什意思?”
“还问什意思……矢代,你也准备自己照片,对吧?”
“又在扯这种事?真是够,”矢代脸上浮现抹嘲讽笑意,“不管怎想,犯人只有人,不是吗?”
虽然没有什确凿证据,但要是问觉得谁最可疑,也会说是矢代,毕竟她从早就怪怪。也许除以外,没人察觉,但看到她方才在门边不寻常举动,还有森久保拆开信封时,她那大胆无畏微笑,还投票给森久保,所以不管怎想,她最可疑。
不过,当告发她资料曝光时,整件事确实变得不太样。所以说,犯人也刻意准备告发自己资料吗?会议室里有六个人,准备六个信封,不管怎想,都是准备要分别告发六个人资料,足见犯人肯定也准备告发自己资料。那,犯人究竟要以什样计划取得内定资格呢?
诧异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什意思?”矢代霸气回呛。
“没、没什。”
“看就是有什!什叫‘原来如此’?”
“真没什啊!只是脱口而出罢……没别意思。”
瞄眼其他五个人脸,发现森久保在看张小纸片,张名片大小白色纸片。森久保大概察觉到视线,赶紧捏扁纸片藏起来,就这样低着头。
“准备这些信封人,只有个。”
这断言矢代凝望着门那边。
“信封不可能从地板长出来,所以只能藏在门后。那扇门直到会议开始前直都开着,对吧?因为是往内开,所以门敞开固定后,门后便成处死角。所以直到会议开始前,包括人事部人在内,都没人发现那个信封;但是门关上,没门板遮掩,等到会议开始,大家都发现那个信封存在。于是,不知道是谁准备
可能觉得这做最好吧。只见矢代沉默片刻后,态度骤变地笑着说:
“不是什谣言,确实如同纸上写,在酒店工作,那又如何?只是在餐饮店打工而已,有什问题吗?也没犯罪什,不是吗?确实谎称自己在家庭餐厅打工,但除此之外也没什好被责备。有做错什吗?”
她态度远比这番说词更为盛气凌人。大家都放弃反驳,在她面前噤声,会议室气氛变得更沉重。们不仅逐渐看不清自己构筑出来东西,就连这场会议目也变调。尽管认为无论选谁都是正确选择,但原本这场会议目应该是从精锐中选出最优秀人,却不知从何时开始变成像在抽鬼牌似地,看谁能幸运得胜。
“……连自己照片都准备啊!”
像是再也无法忍受宛如无尽深海沉重压力,袴田吐出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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