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室氧气仿佛急速流失似地,不知何时开始成处令人窒息空间。明明空调正常运转,室温也算舒适,大家却频频冒汗,与包覆着好几层紧张、恐惧和压力搏斗着。要是可以话,真想退出;但不能这做,因为退出意味着丧失资格。
“大家把自己手上信封塞回这个大信封——”
就在九贺将最初发现大信封
响起啪声,宛如气球破裂般幻听,会议室里垂坠着沉甸甸乌云。不由得倒抽口气。矢代这句话促使袴田再次探出身子。
“矢代,就是你弄来这些信封吧?”
“你直在胡说什呀!拿出证据啊!”
“仔细回想,你从早就怪怪……真超怪啊!大家觉得呢?觉得准备这些信封犯人就是矢代。”
“是又怎样?”
是,犯人之所以带这些信封进来,就是为拿到内定资格,企图让这场讨论按照自己步调进行。
既然知道犯人目,处理方法只有个,那就是处理掉所有信封。因为里头塞着恶意谣言,只要大家达成共识,无须在意信封里东西,将对彼此伤害降到最低,就能让犯人企图露出马脚。九贺提议着实有理,就是应该这做。
“……等下!九贺,”只见逐渐平复心绪袴田,又有点呼吸急促地说,“那‘犯人’怎办?”
“什怎办?”
“啊?当然要揪出来啊!”
“不否认?不否认意思就是——”
响起咚声。敲桌是九贺,这声巨响让两人吓得噤声。只见九贺严厉斥责袴田和矢代后,掏出手帕擦汗,喝口瓶装水,用力吐口气。
“再这无谓争论下去,只是白白浪费时间罢。信封里东西全是恶意谣言,所以不能相信。别再打开。马上处理掉,也别揪出犯人。赶快回到原先议题,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,况且这做才是对犯人最大抵抗,否则要是照信封里东西继续争论下去,不就正中犯人下怀吗?”
众人沉默约十秒,每个人都在用无法灵活运作脑子拼命思考最好选择。
脑子也是团乱力持镇静地思考,总算同意似地点头,嶌也轻轻颔首两次。九贺似乎把们俩动作视为所有人意思,用力颔首。
“……怎揪出来?”
“要是不揪出来,怎进行下去?这样下去话,搞不好犯人会拿到内定资格,不是吗?居然用如此卑劣手段,根本是人渣——这、这样像话吗?们不该纵容这种人,不是吗?”
九贺瞳孔瞬间浮现犹疑神色。
“首先,定要揪出犯人。犯人就是要——”
“你霸凌又逼人家z.sha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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