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又只剩下亲吻、布料摩擦和笨重喘息声音。
戴岚很少会对宋意索取些什,他总是要得小心翼翼,极尽纠结,反复问着“痛吗”,“可以吗”,“舒服吗”?他情难自持,却把每个吻都落得克制且温柔,直到宋意眼里含泪地说出那句“岚哥,你别管”,才会彻底失控。
失控戴岚,就像地震鄂霍次克海样——地动山摇,山崩海啸,沿岸火山尽数喷发,浮冰与海水漫无天日地游荡,南部暖流不受任何遮挡地向北奔涌着。
他心底深得像片海,等到风平浪静时,又是副乖顺温和样子。他俯在宋意耳边,带着撒娇口吻,近乎是央求道:“小意,下次不要个人看恐怖片好不好?”
此时,宋意正咬着戴岚肩膀,眼角还在不自禁地流泪。宋意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哭是多少年前事。但他今晚泪就像止不住似,滴又滴地滑落下来,和汗水样滚烫。
他看见戴岚那忧郁冰冷外壳逐渐溶解,露出灼热内心——是被眼泪融化吗?宋意想不明白。在这世间三十余载,他也是直到今日才懂得,人类欲望和爱情就如同混在在起各色丝线般复杂,纠纠缠缠,难分难解。
但个喜欢夏天人,内心能有多冷呢?
宋意松开牙齿,带着细弱哭腔答应句:“好。”
作者有话说:
试问闲愁都几许?川烟草,满城风絮,梅子黄时雨。——贺铸《青玉案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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