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碰。
上午阿晏要跟司务去大宗采购,以往这种时候都是阿晏开车,但今天她没睡够,头昏昏沉沉,眼皮乱跳,就让司务开车,自己在副驾驶上闭闭眼睛。车刚开到望京附近,突然砰声巨响,还来不及看清,桩巨大东西迎头撞过来,车窗玻璃被砸得粉碎,车顶也凹下去截,司机瞬间踩急刹车,他们俩向前重重地冲,安全气囊像棉花爆炸样膨开。
阿晏觉睡醒似,脑子里突然格外清晰,她看见司务满头是血,赶紧下车,从另边把他扶出来,幸好车门没有变形,还能打开。她问司务,你没事吧?
司务摇摇头,这时他们已经缓过神来,看见对面车道,辆面包车侧身翻在地上,前方斜停辆白色轿车,几截护栏被冲得歪七扭八,应该是面包车为避让白车猛打把方向,速度没下来,撞倒护栏,其中截护栏被撞飞,砸向他们车顶。
交通瘫痪,周围围圈看热闹人,不会儿,警察到,救护车也开过来。对面司机,据说刚跑完长途,疲劳驾驶,伤得比较严重。司务和阿晏看起来没什大问题,目测有点皮外伤,不过也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下。车子已经没法开,得找拖车公司拖走,然后再找保险公司理赔,阿晏想想就头大。这截铁栏杆,看起来得有二百斤,劈头砸过来没有死伤,警察敲着本子对她说,“你们真是命大。”
轻微脑震荡,医生开些消炎和镇静药物,让他们俩挂水,司务创面处理过,看着挺吓人,其实清洗之后几处伤口都不深,无须缝针。
阿晏惊魂甫定,挂水时候,她想起昨天那个梦,忍不住给陈重打个电话,想告诉他车祸事情,这是他们离婚以后她第次主动给陈重打电话。陈重声音听起来鼻音特别浓重,他告诉阿晏,自己发烧,三十九度多,也在石家庄人民医院挂水。
他们聊会儿,她没想到他们终于还可以这样平静地说说话。挂完水她本来应该回家休息,但她心神不定,还是去店里,小沈看到她就迎上来:“晏姐,你没事吧?那只鸟死。”
她们说不上来鸟是什时候死,当时店里事情多,忙完已经是下午两点过,再去看鸟,鸟在篮子里动不动,怕是来时候就已经受伤。
下午店里客人不多,晚市之前,服务员和厨师都可以休息下,听歌,聊天,拿着手机打游戏。她把陈方奎喊来,请他坐下喝茶。陈师傅不知道又要对什口供,表情度生硬。她先跟陈方奎说天妇罗大神要来店里吃饭,并且要交流绝活事,让陈师傅做好准备。接着又说,她想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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