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没有声音。
喂?听见吗?
又等待会儿,静默中传来微弱电流声,好像听到个女人喑哑叹息。
所以经常来得比其他女孩晚。们这儿是很正经高端会所,有人可能在外面做兼职,平面模特什,她们在外面做什跟们没关系,们也不过问她们住哪。
她们是哪天走,你还记得吗?
她笑。还真记得。上个月10号结完工资,第二天她们就没来上班,应该是早有打算。这俩女孩精着呢,尤其是那个姐姐,她们不会给自己惹麻烦。这样吧,可以给你玛丽电话号码,没什用,们也打过,直关着机,不过你可以试试。她掏出只手机,屏幕巨大,手机壳贴满水钻,还有只HELLOKITTY粉色猫咪,这就不太像女企业家。金姐在手机上翻翻,查出个号码给。
哑然。以为得应付些刁难,起码也是爱搭不理,没想到是这样,客客气气,滴水不漏,职业化程度相当高。嘴里发干,觉得再做什也是徒劳,想起身走人,临走前想到又发问,那,她们俩还有什关系比较近朋友,可以打听吗?或者,男朋友?
金姐扶着腮帮子想下,耸耸肩膀:没听说有特别固定男朋友,好像妹妹之前有个,后来被姐姐撬去。要不就是那个男来们店里,故意点姐姐钟。反正妹妹就疯,跑来大闹场,砸们好几个烟缸,把前厅玻璃也砸碎。妹妹是那之后才来,时间不太长,所以不熟,也可能记不对,以前好像她在别店做。可惜,姐妹俩挺讨人喜欢。也许找到如意郎君,收手不做。要是嫁人,肯定就不想再和以前人有联系,对吧?
那应该是不想联系。点点头。觉得自己看起来多半像个怅然痴汉,个被姑娘们玩弄于股掌之上人。
金姐礼数周到地直把送到门边,向告别:您是老师没错吧?老师慢走。
后来再也没有玛丽和海伦消息,那幅完成大画,因为太过碍眼,跟其他画格格不入,被翻过去,靠墙里面扣着,直到有天,正在画室里面忙活,那段时间痴迷各种媒材试验,正在往块画废板子上裹药用纱布,糊得手是胶,电话突然响起来。
瞄眼手机屏幕,是那种来电号码不显示电话。回国后这样不明不白电话渐多,多半是房地产广告,有时候是放高利贷。心想,不接算。没想到电话固执地响个不休,脑子里有根灯丝像通电样突然亮下:是姐妹花!
手忙脚乱地在裤子上抹抹手,抓起电话,喂!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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