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星禾问:“那他腿是怎回事?”
“不知道。”袁蔚推推眼镜,“他爸几乎不在外面谈起他,就跟没这个儿子样。”
郁星禾听着,心里不是滋味。
“卖孩子时候倒是想起来呗……”他暗骂。
沈白忽然开口,笑道:“还真不是人家想起来。郁大少爷,到底是你家那位发烧还是你发烧啊?”
郁星禾:胡说!现在可有兴趣!吃瓜是人类快乐源泉,原主真不会享受。
沈白笑眯眯:“诶,今时不同往日……咱们郁大少爷对人可上心着呢。”
红毛又抓抓头发:“上心还不知道人家家庭环境?你真渣男吧。”
郁星禾幽幽:“你那头毛是不是痒,择日不如撞日,现在就给你剃吧。”
红毛立刻给自己扣个帽子,装没听见去。
“感觉都挺想死。”
文雅青年袁蔚找个空凳子坐下,既来之则安之地扯根杆,随口说。
“桑家那个情况,这桑少爷能活着已经很厉害。”
郁星禾眉眼抬。
终于说到点子上,他心想。
红毛“嚯”声,蹦出句:“怎给人家搞发烧你他妈……”
郁星禾:。
“没有搞发烧……不是,不是搞!”他咬牙。
沈白把红毛不安分脑袋按下去:“当时不是你去趟桑家宴会,看到后院桑小少爷,惊为天人,主动跟他爸提吗?”
被他这提,郁星禾想起来,这事儿原文有说
袁蔚说:“桑家那种小门小户,你不知道也正常。”
在原主为数不多清晰记忆里,袁蔚是他们这帮人里最有出息个,二十五六岁,已经在家里公司有席之地。虽然比不上某些别人家孩子,但人家起码知道上班——偶尔。
否则也不会在现在这个工作日白天出现在这里。
“桑取容是桑家原配孩子,但据说没有人见过他妈妈,可能很早就去世。之后他爸再婚,带个比他还大两个月私生子回来,现在倒是人模人样,见人就说自己家庭幸福美满。”
袁蔚说着,不屑地轻笑声。
原主给他留下记忆零零散散,郁星禾怀疑这可能是原主脑子有病缘故,今天见原主这帮朋友,果然有病友交流会内味儿。
郁星禾不好让管家去查,正好有个朋友聚会,他便想着从狐朋狗友们口中套点消息出来。
至于人设问题,郁星禾没有太担心。他总有种隐隐约约第六感,毕竟原书是本主受视角小说,“雷劫”估计只管桑取容,至于自己……角落里玩泥巴都没人管。
“详细说说。”郁星禾投去好奇目光。
红毛挠头:“你平时不是对这些八卦没兴趣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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