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个好名字。要叫他『赛月』……」当他在胡思乱想时候,只老鼠找到路,爬上那袋谷物,把绳子咬断,就在他说「赛月」这两个字时候,袋子从天花板掉下来,当场砸死他。当然,「赛月」从来没有出生过。
们有多少人就像故事中那个穷人,被所谓「动惰性」搞得团团转呢?惰性自然有不同种类:东方惰性和西方惰性。东方惰性在印度表现得最为淋漓尽致,包括整天懒洋洋地晒太阳,无所事事,逃避任何工作或有用活动,茶喝个没完没,听印度电影歌曲,收音机开得震天价响,和朋友瞎扯。西方惰性则大异其趣,辈子都忙得身不由己,没有时间面对真正问题。
如果们观察自己生活,就可以很清楚地发现们生都在忙着无关紧要「责任」。有位上师把它们比喻为「梦中家务事」。们告诉自己,要花点时间在生命中大事上,却从来也找不出时间,即使是早上刚起床,就有大堆事要做:打开窗子、铺床、冲澡、刷牙、喂狗、喂猫、清扫昨晚留下来垃圾、发现糖或咖啡没,出去采购回来、做早餐……大堆说不完名堂。然后,有衣服要整理、挑选、烫平,然后再摺好,还要梳头发、化妆哩!筹莫展,整天都是电话和小计划,责任竟然这多,或者称为「不负责任」还比较妥当吧!
们生活似乎在代替们过日子,生活本身具有奇异冲力,把们带得晕头转向;到最后,们会感觉对生命点选择也没有,丝毫无法作主。当然有时候们会对这种情形感到难过,会从全身冒冷汗噩梦醒过来,怀疑「是怎过日子?」但们恐惧只维持到早餐时刻,然后拎着公事包出门,切又回到原点。
想到印度圣人拉玛克里胥那(Ramakrishna)曾对他弟子说:「如果你把追女人或赚钱这类让你分心时间抽出十分之用来修行,几年内包管你开悟!」有位十九世纪末、二十世纪初西藏上师,名叫米潘(Mipham),被誉为喜马拉雅山达文西。据说,他发明个钟、座加农炮和架飞机。这些东西但做好,他就立刻毁掉,他说它们只会让他更分心而已。
藏语称身体为Lü,意思是「留下来东西」,像行李样。每次在们说Lü时候,就提醒自己,们只是旅客而已,暂时住在此生和此身,因此西藏人并不以全部时间改善外在环境,让心分散。如果他们够吃、够穿、有屋住,就满足。如果们像目前这样继续下去,埋头苦干追求物欲,就会让们失去人生目标,六神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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