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提程元威狐假虎威,程郁在宫中可真威风,走到那里都是畅通无阻,侍卫、太监、宫女们见到他大老远就给他让道,谁不知他现在是皇帝心头肉,得罪他,打顿还是小事,只怕要立即被扫地出门。胆小点宫女,见他就吓得哆嗦,面无人色,回个话都结结巴巴。程郁本不愿这样,但他生性不爱解释,再说他个大男人,在后宫也不好表现和蔼可亲,与大家打成片样子,所以也只由着这样。最可恨是皇帝还添油加醋,对福王等皇亲贵戚们说,程郁这人全身上下那都好,就是脾气不好,恼还打人,朕拿他点办法都没有,你们最好谁也别惹他。弄得现在宫中都知道宁妃威风,比之当年盛宠德妃、欣妃,都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程郁在宫中本极少走出长春宫,这样来,就更加深居简出,偶然出去散步,也专挑那些僻静无人之处。日,程郁正坐在屋中练字,小太监余成跑进来,说:“主子,找到个极僻静地方,还离咱们这里不远,那个人都没有,咱们以后可以去那里散步,现在就带主子去看看。”
说完拉着程郁就走,七拐八拐,到个院落里,院落中有高楼,看彩漆斑落,院中杂草丛生,悄无人迹。程郁心想,此院地处并非宫中偏远地带,为何无人居住,荒凉至此。再看楼门被把生满铁锈大锁锁住。程郁好奇心顿起,绕至楼后,见有扇窗子微开,便叫余成在外边等着,自己钻进去。
楼内光线阴暗,尘土厚积,蛛网密布。再仔细看,却见室内陈设华贵,昔日也该是个热闹繁华场所。墙上挂着组美人图,共八幅,程郁走向前细看,见画中所画乃是个美人各种舞姿。那美人容颜娇艳,体态轻盈,舞姿曼妙。看着似曾相识,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。在往楼上走,楼中摆放着许多乐器,并无什特别之处,兴趣索然,就沿着原路退回。
黄昏之后,余成却铁青脸跑入长春宫,悄声对程郁说:“主子,可犯大错,不知道伴月楼是禁地,才把主子带去。主你可千万别先进告诉人去,要不可死定。”
程郁应声。
余成又说:“主子,你听说过伴月楼吗?当年德妃得宠时,最爱在伴月楼跳舞,最后她也是在那里跳楼身亡,想想真怕人,主子你还进去!早知那里摔死过人,打死也不去。”
程郁又应声,心中在想那画上美人,大约就是德妃,德妃直是宫中个禁忌,无人敢谈,她死背后不知有多少密秘。
程郁盛宠当然也会有人巴结他,丽妃就是其中之,当然,丽妃很聪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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