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兴致勃勃,这天没干别,把所有精力、全部心思都花在程郁身体上。好好条汉子,被他咬青块、紫块,下体更是片狼藉,汗水把褥子都湿透。程郁晕过去又醒来,却始终没有开口求饶。
到晚上下车时,程郁已经不能走路,搀入行宫,也没吃饭,却破例让人上几杯酒喝,皇上到此时又有点后悔,心存不忍,加之自己也累,就吩咐福海明日另给程郁准备辆车,福海知道宁妃在皇帝心中位置,不敢待慢,找来和妃备用车给程郁。程郁躺在车中养伤,直至京中,才好大半,可以行走自如。
静嫔最终还是没有熬到皇帝回来,留下几个大字:‘承恩不在貌,叫妾为谁容’就香消玉损。也无人为她真心怜惜,不过按旧例停灵下葬。本来淑妃做这些事是轻车熟路,但太后想抬举和妃,这次定要和妃来主持静嫔丧事,和妃也不太上心,好在无人挑理,最终草草事。
可是流年得利,静嫔丧事才完,良贵人又没。良贵人本来只是受些风寒,她本年轻体健,没什大事。可在路上又受暑热。就严重,偏还碰上个昏庸太医,只当是染
凛然、秉公执法样子,良贵人则松挽云鬓,身着素服,跪在地上哭梨花带雨、楚楚可怜。皇上则脸漠然坐在上边。
程郁大约猜出所为何因,就想着绕过正殿,回到后边去,谁知良贵人眼尖看见,就大叫说:“程大人,你来正好,请帮嫔妾向皇上说句公道话吧,求皇上莫将嫔妾丢弃于此。”
程郁真不想掺和其中,又不好装听不见,有点为难,皇上明白,不等他开口,就说:“好,既然良贵人认为自己病没事,就起回去好。把她车轿安排在最后边,不得与别人杂居。”
良贵人大喜,谢恩走。淑妃似心有不甘,但看看皇上脸色,还是没敢说什,也告退。
皇上笑着拉过程郁,问:“下午也没看见你人影,去哪?热不热?”
程郁说:“还好。”
皇上又说:“今日朕翻淑妃牌子,近来有点冷落她,难为她事事操心,朕去安抚下,你好好休息,明日咱们就起身回去。”
程郁求之不得,自然应。
次日,皇帝、太后,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回京,走半个时辰,程郁就被召进皇帝御驾车中,皇上笑着说:“长路漫漫无聊,朕来时就后悔没带上你,归程中总算有卿伴驾。快脱光衣服,让朕好好摆弄摆弄你。”
程郁眼见车中还摆着各种*器,知皇帝是有备而来,势难幸免,也不多言,默默脱去衣服,口中咬方手帕,就趴好任他*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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