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鹿,”盛危把人叫醒,“别在这里睡着,回去睡。”
湿漉眼睫颤,林鹿睁开眼,只觉头晕乎乎,他确实不怎能喝酒,那点稀薄酒精已经在他体内挥发出作用。
池底铺满光滑鹅卵石,他脚下滑差点摔倒,盛危圈住他肩:“当心。”
林鹿像是根本没察觉到自
他现在满口都是艾草苦涩味道。
“都让你别吃。”盛危没来得及拦住他,给他倒杯清酒,“喝点漱漱口。”
林鹿迟疑:“这酒能喝吗?”
他不太能喝高度数酒,最多也就是喝喝香槟。
盛危说:“问过,度数和米酒差不多,少喝点没事。”
盛危把托盘拨弄过来,林鹿忽然想起什,说:“你吃过流水素面吗?”
“听过,没吃过。”
林鹿回忆,“有次去北海道,那里有个餐厅比较特殊,可以边泡汤边吃流水素面,流水素面桥就架在温泉上方。”
盛危:“可惜这里没有素面,只有糕点。”
糕点摆盘很精致,青色团子错落有致地摆放成树叶形状,让人对他期待值拉满。
为克制,虚握把满是汗掌心,“好。”
林鹿笑笑,“谢谢。”
周围很安静,所以依稀能听见山脚下大众浴场传来喧闹声。
林鹿突然想到他们出来单独开房,还没和其他人说:“你说曜哥他们要是发现们不见,不会来找们吧?”
盛危手臂搭在池边,慵懒道:“那得等明天余曜酒醒。”
林鹿放心,捧起酒杯浅酌口,没想到糕点是苦,这清酒反倒是有股淡淡甜味。
酒精味道不重,而且喝起来甜丝丝,还挺上头。
池岸错落着岩石,盛危靠在岩石上闭目养神,过不久,他觉得周围太安静,林鹿好像很久都没说话。
盛危皱皱眉,有种空落落感觉。
他睁开眼去看林鹿,却发现林鹿正趴在池岸边小憩,手臂被他垫在脸颊下方,脸侧浮起层薄红。
林鹿拈起枚尝尝,却不是他预想甜甜味道,而是有种淡淡像是艾草样苦味。
“咳,好苦……”
盛危皱眉,他还以为所有糕点都是甜,没想到他运气这差,恰好点份苦。
“那就别吃。”
虽说盛危这说,林鹿秉承着不浪费原则,还是把那个他咬口青团咽下去,但整张小脸都皱巴起来。
“也是。”
林鹿觉得他说得有道理,不愧是多年哥们儿,深知余曜秉性。
他又想起另个问题:“对,你刚才去干什?”
盛危:“给你拿点糕点,还有清酒。”
托盘是用竹子做,能够轻飘飘地浮在水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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