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危从科室出来,他眼前亮,匆忙凑过来:“盛总,医生怎说?严重吗?”
盛危随手把诊断书捏成团:“嗯。”
钱特助心里咯噔声,心当时就凉。
他刚才还在安慰自己,或许没那严重。
但盛总都说严重,那得多严重啊?他动动嘴唇,想问问清楚,又怕惹盛总烦,就在这种心焦当中,魂不守舍地上车。
盛危拢起眉,用力握下腕表。
“退万步说,你喜欢女孩子,”医生思量下措辞,“取向这种事也并不是固定,都喜欢人也不是没有,你也别有压力——”
盛危倒不是有压力,而是他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。
“总之可以很负责任说,你出现这个问题肯定不是心脏出毛病,”医生端起苦茶子喝口,“也只能给你分析到这里,你要是还是拐不过这个弯来,可以去找心理咨询聊聊。”
翟医生联系他时候,他还以为是何等危急疑难杂症等他来定夺呢呢,没想到居然是感情问题。
感情没有矛盾?重要是感觉。”
“你是不是每次觉得心跳过速都是因为和他有过亲密动作?”
盛危想,他印象最深刻几次,次是那晚他们在车里,林鹿把他当成抱枕睡得正香,还有次是刚才林鹿唇贴上来瞬间。
他脸沉下来。
医生看他表情,就知道自己说中,“年轻人,你这个情况…也不是情感专家,不好给你出主意,但是觉得你应该是对你那个朋友挺中意。”
盛危坐上后座,他看着外面街景,合上眼,攥紧掌心里那团皱巴巴诊断书。
病是没有,但情况比他想象严重得多。
其实从医院出来有段时间,但是医生话依旧还回荡在耳边。
他喜欢那头小狐狸?
可能吗?
打印机嗡嗡地打印着诊断报告,医生落笔在尾页签上自己名字。
盛危低头看眼,起身离开科室。
钱特助焦急地在走廊上踱步徘徊,他甚至都在想要不要联系林总,向他咨询下这种情况下,自己做什比较好。
但又想到要是打电话给林总,就,bao露盛总在医院看病消息。
于是他还是没有打这个电话。
听他这说,盛危嗤笑声:“你开什玩笑?”
“不然还能想到什可能呢?”医生摊摊手,“你面对你那位男性朋友心跳会加速,呼吸会急促,但你身体健康为什会这样?只能说你情绪很激动。这是面对中意人才有表现,只不过你面对人是个男人,而不是女性。”
盛危说,“…可对男人没兴趣。”
医生打量他片刻,“难道你有喜欢女孩子吗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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