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露台上,耳边听着阵阵海浪声,点支烟,抿着烟仰起头。
弥白薄烟四散开来,入眼是夜幕星辰星垂满天。
其实他又何尝不想留下来处理欧女士后事?但他之前分明知道欧女士所剩时日无多,却还是没多花时间来多陪陪她,又何必等人去世再装模作样,自感动?
这种念头时常萦绕在他脑海,尤其是他身体不舒服,心脏难受,闷痛时
林鹿也真是想出是出,先前玩漂流时候还百般不情愿,感觉体验不错,又惦记上跳伞。
换做是以前盛危是绝对不会答应,毕竟人贵在有自知之明,他最不喜欢就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,万身体撑不住出事,最后给别人添麻烦人。
但想到刚才管家打过来电话,他还是没能立刻拒绝。
管家说找到林鹿诊断书,并且联系到医生,“诊断书上情况很详细,医生看完说从心电图和彩超上来看,林先生这种情况属于很严重,冠脉钙化甚至影响胸腔血管,要是不采用任何治疗措施,说不准什时候人就没……”
管家痛惜道:“平时看林先生身体不太好,没想到还隐藏着这样病情……”
“没有,不是工作上事,”盛危手插进口袋里:“你找有什事?”
林鹿拿出那两张票,晃晃:“去跳伞吗?”
盛危诧异:“你不怕?”
“什时候怕?”
“在皮划艇上粘着是谁?”盛危挑眉,“粘得那紧,撕都撕不掉。”
盛危说不上来是什心情,他本来应该是高兴,毕竟这也算善恶有报,但不知道为什,他实在没感受到那种情绪,反而是另种莫名烦闷和焦躁。
就像是握在掌心缕烟雾,他想尽办法想将他挽留,但握得越紧,它反而消散得越快。
最终盛危还是松口:“明天吧,等明天你没有改变主意,们就去。”
傍晚他们点份酒店套餐,吃晚餐盛危要用书房开远程会议,林鹿逛逛水屋便回卧室。
水屋客厅有间柜子里面,摆放着常用生活用品,林鹿还在里面找到包烟。
“跳伞又不样,又不恐高,只是怕水,毕竟不会游泳,掉到水里面,没办法自救。”林鹿脸红红,“而且再给个机会,会表现得更好。”
“你总是有理。”
盛危拉开门,走回水屋:“心脏不好还能跳伞?是不是太高估自己?”
林鹿跟在后面,有理有据:“难道心脏不好就要拒绝刺激性活动?股票基金风控投资哪个不刺激?再说,以前玩过滑翔翼,也没出过什事。”
盛危嗤笑:“你要是真出事,现在就不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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