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玩牌规则很简单,两副牌抽掉大小王,分别发给八个人,然后每人能选择去掉自己最小两张牌,接下来每轮从自己剩下来牌里抽出两张,每轮合数最小
除沈修未和余曜,要和盛危更亲近些,盛危对其他人态度都视同仁,但林鹿又是怎回事?
凭什能得到盛危关注?
叶褀撂下手里牌,撑着桌子前倾,打断他们对话:“林鹿,你怎不玩牌?”
林鹿对他说,“不感兴趣。”
“是不感兴趣,还是压根不会?”叶褀笑声,利落地洗牌切牌,看着手法很花哨漂亮,“不会话,教你。”
过半分钟,余曜拿几听啤酒过来。
林鹿“啪嚓”开罐,刚举起来贴到唇边准备喝,另只手从旁边伸过来,把啤酒夺过去。
盛危晃晃啤酒罐:“没收。”
林鹿伸手去抢,“啤酒度数很低,而且就喝两口。”
“半口也不行,平时饭不好好吃,现在倒想着喝酒?”
?”
叶褀顿顿,出牌手速慢下来,他悄悄往对面盛危方向看眼:“有喜欢人…”
“有喜欢人怎不告白?还跑去国外?”
叶褀垂着眼,巧妙把这个话题带过去:“就是想试试离开会不会远离这种感情,结果发现失败,所以才回来。”
“看不出来啊,你居然还挺深情。”
叶褀把牌发到他手上,又将摞筹码推到他手边。
林鹿是真没什兴致,他随便找个借口:“可是没钱输…”
盛危审视地扫他眼,林鹿说这话时还真是脸不红,心不跳,面不改色。
不提林家股份,双木抽成,光是每个月他们两个人合同,他给林鹿都是大笔钱,足够十几个叶家。
叶褀当真,把林鹿当成往盛危身边凑心机小狐狸,更觉得愤愤不平,他咬牙把自己筹码分他小半:“借给你,你过来陪玩。”
余曜听着觉得不对劲,莫名发现华点:“…盛哥,你怎知道鹿鹿平时不好好吃饭?”
盛危:……
林鹿趁着机会打算把啤酒拿走,没想到盛危手抬,便喝大口,笑着说:“这罐喝过。”
林鹿皱起纤细眉头瞪他。
叶褀看着对面,嘴唇紧紧地抿起来,可能是他想多,他总觉得盛危对林鹿态度有点不样。
众人调侃。
叶褀微红脸,又往盛危方向看,盛危正漫不经心地出牌,似乎压根没在意他说什。
叶褀瘪瘪嘴,但见他和林鹿也没说话,心里这才好受些。
“鹿鹿,你想喝点什?去吧台那里给你拿。”余曜起身。
林鹿眼皮抬抬:“有酒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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