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危也确实是去厨房接水,本来都要上楼,却见林鹿脸忧愁地坐在沙发上,眉宇是化不开愁绪,难道还惦记着那点心事吗?
就因为平时在家没人陪?
他脚步停顿下,拐个弯,走过来:“你若真觉得寂寞,倒也可以来盛氏。”
总好过愁容满面,坐在这里哭哭啼啼。
正为剧情多愁善感林鹿愣:“什?”
但林鹿现在动辄病怏怏,能不能撑到那天都不好说。
他想起管家说林鹿是在别墅无人陪伴,才会心事重重,无精打采。
也是,对比林鹿之前走到哪都前呼后拥,别墅里确实算是冷清,何况他以前那忙,现在突然闲下来,难免心事繁重。
盛危若有所思,却他浑然没发现自己想有关林鹿次数越来越多。
并且想起林鹿,也没有开始那般抵触。
这个方向去搜集证据,并且这回不能再让林氏大事化,而是利用舆论做推手,把平波这个臭不可闻泥潭子大白于世,彻底毁平波。
“不过林轩澈先生也是挺倒霉,”钱特助边整理桌上资料文件,边轻叹:“翻倍从们手里买股份现在文不值。”
他之前还在想盛危把股份卖给林轩澈,不就是成全他,原来是给林轩澈挖个大坑。
分明早就打算把平波毁,还把股份翻倍卖给林轩澈,然后将会所罪证公之于众,彻底把平波掀翻。
现在舆论都在关注,也没办法遮遮掩掩大事化小。
什跟什?
寂寞?
他什时候觉得寂寞?
还
盛危想得很简单。
只当为让林鹿见证最后崩塌,所以才需要他好好活着,却没发现自己对林鹿关心其实超出范畴。
晚饭后,林鹿照例揪个小黄鸭抱枕抱在怀里,坐在客厅看电视。
这回他挑个很喜欢复古文艺片重温,沉浸式阅片让他随着剧情波澜起伏,感触颇深,眼角微红。
盛危忽然从楼上下来,林鹿还以为他是去接水,也没在意。
而林轩澈和林海筠都被扣押进行调查。
“现在确信您真是想报复林总,”钱特助感慨说,“林总知道这些事应该很担忧吧?先是遭遇山洪,现在又被卷入平波事件里。”
盛危停会儿,心不在焉地“嗯”声。
车行驶在回别墅路上,盛危思索这次事情,他让林氏被迫放弃吸纳平波,但对林氏集团本身并没有什损害,林轩澈也只是至多耽误几个月时间在配合调查上,好处是至少短时间这父子俩是没空来烦他们。
但现在还有更棘手事情摆在他面前——按照他计划是先处理柏季言和双木,再对林氏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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