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鹿直接拒绝他:“没精神,就是不想动。”
盛危本身就是说不二人,尤其还是面对林鹿,更没什好脸色,沉声道:“说,必须去。”
“也明确说,不想去。”林鹿难得语调带些不愉快和任性,实在是他刚才受点惊吓,浑身又脱力,没什心情好声好气应付盛危,说话难免有些尖锐:“出事情自己负责,又用不着你赔钱。”
其实林鹿性格直挺任性,毕竟他从出生就顺风顺水,楼扬那些周围朋友又都很依着他,所以林鹿骨子里是挺任性妄为,只不过平时被巧妙掩藏起来。
盛危不懂林鹿明明体质孱弱,还对自己身体半点也不上心。
“做CT。”
倒不是盛危想要小题大做,而是林鹿身体就是有那脆弱,有些人虽然伤到内脏,但是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,事后才发现都已经晚,虽然当时他护住林鹿,但是也不敢保证完全没问题,总归拍个片子后患无忧。
如果是普通检查林鹿就配合,但CT会,bao露他心脏病,到时候盛危会产生什反应是他不可控。
若是得知他有心脏病,没几个月好活,说不准就会放弃针对双木和林氏。
这不是他乐意看见。
都检查过没问题。”
林鹿道声谢,盛危把人送走:“好,辛苦你。”
医生在临走前叮嘱:“挫伤地方破层皮,把药膏留给你们,早中晚各抹次,尽量还是不要再去滑雪。”
套间门被关上。
林鹿刚才攒点力气,经过番检查又消耗光,浑身绵软无力栽倒在沙发上,眼看疲惫得又要再睡过去。
他烦躁道:“在乎这个?”
·
两天过去,直维持着僵硬紧绷氛围。
白天盛危和盛晴聊海外业务,林鹿和桐桐在度假中心散步,起坐缆车看雪景,傍晚四人在酒店吃晚餐。
林鹿和盛晴母女关系拉近不少,盛
林鹿往沙发上倒,有气无力地抱紧抱枕:“不想走路。”
盛危从刚才就在按耐自己脾气,尤其是林鹿蔫巴巴趴在那里,更让他心情不怎样。
林鹿总是有让人心情烦躁本事。
见林鹿不配合,这种烦躁情绪达到巅峰。
他冷冷道:“有车送你过去。”
“现在知道后怕?”盛危插着兜站在原地:“平地上滑个几米就敢逞能上雪道,谁给你勇气?”
你啊。
林鹿皱皱鼻头,如果不是看到盛危那套滑雪动作行云流水,他当时也不会萌发出冲动。
盛危走过来,把外套扔在他脸上:“起来,去医院。”
林鹿现在只想倒头睡个天荒地老,难受地皱眉:“去医院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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