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危哼笑:“怕不是坏事做多。”
林鹿耷拉着眼皮,哼唧声,盛危等几分钟,也没等到他做出什反驳。
车缓缓行驶,林鹿难受咳嗽两声,没什精神盯着外面高架桥上路灯。
盛危借着路灯打量下他脸色,林鹿表情恹恹,病态苍白脸上呈现出不健康红晕。
他用指骨试下林鹿颈侧温度。
什酒后劲这大?
·
车上,李伯握着方向盘兢兢业业地开车,由于港口离别墅车程有点远,调暗车内灯光方便休息。
盛危慵懒地翘着腿,双臂搭在车后座上,仰头闭目养神。
忽然肩膀重,他掀开眼皮,果然看到林鹿歪着头,身子靠着座椅慢慢往他这里倒下来,嘴巴里还嘟嘟囔囔。
直到两辆车在岔路口分开,林鹿才把手慢慢放下,结果头转,对上盛危视线。
盛危脸色没那好看。
他刚才看到林鹿乖巧摇手,居然脑海里又浮现出好可爱感慨,这是什荒唐想法?于是冷着脸,烦躁地垂眸看着林鹿。
林鹿:“?”
林鹿没什精神,只是表示困惑般歪下头:“怎?”
子有点不适,都会没精打采。
林鹿抱下余曜:“想就给发消息。”
余曜哼哼唧唧垂眼抹泪。
沈修未用手肘捅他下:“你差不多行。”
大家各自上各自车,余曜不情不愿被沈修未扯上车,袁初洲直低着头贴着沈修未,也跟着上车。
果不其然又是滚烫。
这脆皮又发烧。
不过盛危也不觉得意外,林鹿分明是个碰就碎玻璃娃娃,还不注意照顾自己,又是喝酒,又是吹风。还在雪地里面摔跤,不发烧他才觉得诧异。
盛危随手把风衣脱下来,往林鹿身上扔:“自己盖好。”
林鹿双眼紧闭,眉头轻轻皱起,捂住胸口,像是被梦魇住。
没等盛危开口把人叫醒,身子滑半,林鹿陡然从短暂混乱梦境中惊醒,缓慢睁开眼睛,看着头顶黑漆漆车顶。
“你刚才做噩梦?”盛危挑下眉。
林鹿蔫哒哒应声:“…嗯…”
他又梦到上辈子心脏病发作。
盛危沉吟:“早上喝酒吗?”
林鹿记性很好:“没喝吧。”
“……”
盛危恍然:“那肯定是昨晚喝酒还没醒。”
林鹿:?
李伯也把车开过来,外观低调黑色卡宴缓缓停在两人眼前。
林鹿上车,透过车窗发现余曜车还没动,余曜从窗口探出个头朝他招手。
林鹿没做过这傻气动作,但余曜直朝他摇手。
他只好也抬手摇摇。
余曜做口型:“走,你们也慢点开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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