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下楼,登时眉开眼笑,“林先生起来?睡好吗?”
林鹿笑着点点头,“许姨这是在做什呢?”
“还不是林先生上次提议?”许姨表情有点不好意思,“闲来无事报个网课,想要认真学习下营养学,等明年开春去考个营养师证。”
上辈子他也想不到这辈子能得到林鹿感谢。
就这吃完整块馅饼,盛危去洗手间洗手,出来时候说道:“往后日三餐下来吃饭,如果你不下来,让许姨上来催你。”
林鹿有气无力点头。
盛危打量他脸色,确认他没什大问题才离开。
等盛危走后,林鹿利索从床上坐起身。
林鹿艰难撩开眼皮,虚弱说:“可能吃点甜会好点。”
盛危立时想到那盘馅饼,端过来往床头放,语气很凉:“喏,许姨刚给你烤。”
林鹿放下搁在额头上手臂,似乎尝试着想要坐起来,却双臂没有力气,又重新摔回去。
盛危冷静抱臂在旁边看着。
眼睁睁看着林鹿就要坐起来,似乎又阵眩晕袭来,忍耐地捂住苍白脸,连背对他肩胛都在发抖。
盛危暗骂声。
但林鹿着实是个打不得,骂不得病秧子。
他只好把人打横抱起来,踏进卧室,放在床上。
林鹿装模作样闭着眼,歪着身子靠着枕头,装成头晕难耐模样,把手背贴在额头上。
“这次又是哪里难受?”盛危倒杯放在床头,脸色有点沉:“过去周你感冒还没好吗?”
寂静无声卧室里,他端起尚温玻璃杯喝口,指尖轻轻摩挲杯口,唇角微微上扬。
他真是觉得盛危越来越有意思。
·
第二天是周末,林鹿觉醒来近九点。
洗漱后换身衣服下楼,管家到花房去,客厅只有许姨正戴着老花镜,握着签字笔在本子上勾勾画画。
盛危怀疑林鹿个人就这折腾,晚上也吃不到嘴。
牙关咬下,盛危冷着脸把块馅饼撕碎放在林鹿嘴边。
做这个动作时候,他额头青筋都在跳动,上辈子他怎也想不到这辈子会给林鹿喂东西吃。
林鹿撩撩眼皮,慢吞吞把那块馅饼含进嘴里,语气柔软:“谢谢盛哥。”
盛危:“……”
难道是做坏事太多?老天爷都看不过眼,所以才得这副病歪歪身子?
他满怀恶意想。
林鹿张张嘴,嗓音有气无力:“感冒向好比较慢,这几天吃少,可能有点低血糖。”
盛危没怀疑他话:“总是头晕也不是办法。”
他倒不是担心林鹿,而是担心林鹿这病恹恹样子,撑不到亲眼看着他将双木和林氏毁于旦那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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