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个选择。”
当年发生
什
？为什要把云舟送走？
他又为什会成为江知火？
很多事想问，却又不能问，他并不知道江知火愿不愿意提起。
颜慕几不可察
叹口气。
慢慢来。
瞎几把诌出来第二人格这会还能被拿出来吐槽。
江知火用拳头轻轻撞颜慕肩，发个白眼表情包，继续敲字。
江知火：这话可不是
说，是……
他习惯性敲出从前叫法，即使很多年没再那叫过，刻在脑子里，已经成为习惯。
他又删去“们家两位教授”这几个字。
江知火打个呵欠，敲字：还行，两三周
次。
点击发送，又敲出第二行：主要这里有气氛，不会真睡着，回去躺床上能睡天。
颜慕：以为你不爱看书。
江知火：是不爱，看就困，能多爱。
江知火：可是人要有输入嘛，世界观大，才能看到更远地方。
诶。”
图书馆里静得出奇，两人坐在起，连呼吸声都近在耳畔。
偶尔路过取书，看到书架旁坐两人也不惊奇，都是压低声音，用气音进行交流。
安逸与静默中，时间很长也很短，风样打个转，从后背穿过。
二十分钟后，江知火又困，眼眸点点阖上，脑袋猛地往前点。
看书时间过得很快，熬过开始慢热阶段，江知火就没再睡着过，等想起来该去吃饭，天已经擦黑。
两个人起在图书馆并不无聊，虽然不说话，但肩挨着肩，安安静静，比任何其他活动都要拉近距离。
颜慕也很享受只有两人共处同空间感觉。
深秋夜空来得早，圆月将小片天晕染成灰白色。
走出省图，江知火问个世纪大难题：“今晚吃什？”
江知火：是两位汉语言学教授告诉。
江知火盘着腿，弯着腰，发完消息就把手机往兜里揣，凑到颜慕耳边，指下书本，压低声音道：“继续，如果睡着，记得十五分钟后再叫。”
颜慕“嗯”声。
两位汉语言学教授，说得必然是云父云母。
为什要这样称呼他们？
江知火：就算会睡着，总有些东西能记下。
颜慕：哲学家。
颜慕：学渣人设要崩。
颜慕：你是江知火还是江舟？
哇！这人居然还提这茬。
这回动作太大，直接把自己晃醒。
平时个人就算，今天颜哥还在旁边，江知火尴尬揉揉眼睛，接过颜慕递过来水喝口。
图书馆不方便说话，压低声音显得黏黏糊糊，颜慕便给江知火发消息，示意江知火看微信。
江知火摁亮屏幕。
颜慕：你经常来这里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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