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
玛琉斯·若巴尔还待在书桌前。煤油灯光。莫斯卡街上三层书房。米色和绿色相间条纹糊墙纸。书、文件、微型大卫铜像、直径点二米枫木地球仪。蓄胡子男人相框。同个男人画像。破损地板和地毯。灰尘、烟草和鞋子味道。在屋子角落,两双,黑色,鞋子,很破旧。
若巴尔在写东西。他三十岁左右,正在个刚刚封好信封上写普鲁士科学院院士名字:恩斯特·赫尔兹。然后写上地址。他用吸墨纸把墨水吸干,检查下信封,把它和其他信封起放在书桌右角。他从文件堆里找出张纸,然后,浏览下写在上面排六个名字。他在著名“恩斯特·赫尔兹”名字上画道线。他看着惟剩下没有画线名字:派克斯先生——桂尼芭。他又取出派克斯先生那封很独特信,那封信写在上面提到过桂尼芭地形图背面。他把信读遍。然后缓缓取出笔和纸,开始写回信。
尊敬派克斯先生:
们已经收到您来信,信里面简略地陈述您在近期次实验,关于声音在金属管里传播不尽人意结果。很抱歉,达勒教授目前不能亲自回信给您,恳请您谅解,因为以下文字是鄙人——令人景仰教授秘书兼弟子玛琉斯·若巴尔写给您。
不得不坦诚地告诉您,在读您来信时,达勒教授并没有掩饰他失望情绪和表现出来不堪忍受。你们把管子简单地放置在片草坪上,他评价是“不可原谅幼稚表现”。他提醒您,在这种情况下,如果管子没有与土地隔开,空气震动很快会被周围物质吸收,并迅速消失。“把管子放在地上就像是用带着消音器小提琴演奏。”——这是达勒教授原话。他还认为,用手堵住管子口,是“幼稚方法”(原话)。他问您为什不采用和嘴巴大小合适槽子,这样合乎逻辑,可以在气柱中充分传播声音能量。至于“自听器”假设,可以告诉您,您关于声音流动性原理和达勒教授相关理论是背道而驰,权威教授在评论中提出异议。觉得有必要原原本本地告诉您他最后结论:“这个人是个疯子。”这个人(告诉您是为维护汇报完整性)指是您。
关于您那封客气书信,达勒教授没有再做什评论。至此,已经完成作为个卑微秘书职责。不过也有必要(尽管觉得自己能力有限),请允许补充下面文字,这绝对是个人观点。认为,令人尊敬派克斯先生,您定要继续实验,而且要加紧实验,尽可能地得出个比较完美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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