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暮洲深深地凝视眼秦冽。
他和他相处并不多,之前对他解则浮于表面,但经过刚刚那番对话,却对他有全新认识。
原来,秦冽并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张狂,活得有底气啊!他其实很没安全感,特别害怕失去。
将洋葱丝泡进水里,陈暮洲嘲弄得笑笑,说:“要是你,根本不会去害怕竞争者,因为始终坚信云野心里只有个人,其他人抢也不抢走。”
“别站在道德至高点说这种话,那是你没有拥有。”秦冽最烦这种讲话笃定人,“越在乎才会越害怕失去,这是爱所延伸出本能,如果你没任何感觉,只能说明你爱得不够深。”
“你实在闲得无聊就干吧。”陈暮洲没阻止他。
秦冽剥开蒜瓣儿,直截当开口:“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,所以只问你句,对云野到底怎想。”
陈暮洲刚拿起个洋葱,听到问题,眉宇间皱下,也不知是不是被那味道给熏。
“对他怎想不是无关紧要吗?重点在于你俩怎发展,干嘛要顾虑个局外人看法。”
“当然重要。”秦冽目光如炬,“怕你暗中撬墙角。”
他头,把遥控器递给他,让他老老实实坐那儿。
他要去找陈暮洲好好聊聊。
所谓“知彼知己,百战不殆”。
不深入解,怎能知道他葫芦里卖什药呢?-
厨房里。
“那你就很爱云野吗?”陈暮洲立刻反问,“为什感觉到只是你想独占他野心?既然你明白爱个人本能是什,那你懂不懂爱他就要给他足够自由?你以爱人名义绑架他,不允许他做这个做那个,难道就是对吗?”
讲到最后那句,陈暮洲立起菜刀,几乎是用
“呵。”陈暮洲低笑声,剥开洋葱。
他被呛得眼底涌出晶莹,强行忍住那股令人不适辛辣刺激味道,淡定开口:“那只能说,你对你们感情太没信心,如果这样下去,迟早分道扬镳,形同陌路。”
“你他妈——”秦冽眼底闪过抹杀气。
他回过头看眼客厅方向,不想和陈暮洲起冲突让云野为难,生生咽下这口气。
“如果你真对云野有意思,那就正大光明和竞争,别在背地里偷偷摸摸搞那种恶心人暗恋,假惺惺以朋友名义待在他身边,云野心软不是被你利用。”
陈暮洲正在切菜。
秦冽进来,温度瞬间直降好几度。
即使背对着他,陈暮洲也照样可以感受到来自身后那个人压迫感。
他不动声色地将切好菜放进盆里,没有先打破沉默。
秦冽拿起头蒜,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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