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暇再去追究他为什不接电话,单刀直入地问:“韩暮雨,你们项目是不是出问题?”
“恩,是有点儿问题。你今天打那多电话就是为这个吖,直开会,刚散。”他声音还是哑哑,语气却是平静。
“那你怎不告诉呢?”
“之前提过……主要是没多大事儿,还在处理中,就没细说,你不用担心。”
哪里能想到他之前轻描淡写那个‘小问题’有这劲爆,“可是报纸上说得很严重,又调查组又叫停什,还说好多建筑公司都有损失,还说什行贿受贿勾结黑社会……”
死哪儿去!
徒弟小心地凑过来,递给张纸巾,“师父,你没事儿吧……”
在脸上抹把,果然,手冰凉汗。说有点儿不舒服,出去透口气儿。徒弟担心,要报告曹姐,营业室同事们七嘴八蛇地问带没带药,去不去医院,还有人主动要开车送……什都没说,心口堵得难受,只是随便地挥手。
贵宾室里没人,靠砸沙发上继续打电话。最后把自己手机打没电,也没找着人。努力地让自己镇静,曹姐急冲冲地跑进来时,已经吃药,正捧着纸杯喝水。
想脸色是差到定地步,曹姐吩咐徒弟替结账,把厚衣服给批上,不由分说地要带去医院。去医院没什必要,反正就是这个毛病,死不也看不好。从医院出来,曹姐直接送回家,待到吴越下班儿才走。
暮雨回答:“确实是有上边人下来查,不过主要问题是在土地局那边,违法征地、伪造文件、涉黑伤人,们建筑公司投标都是走得正当程序,那片地有什问题们事先也不知道。要说损失话,估计前期那些投入都白费,也可能z.府会赔偿部分……损失是公司,……也就是挣不到提成,白忙场。”
暮雨说,好像也有道理,可怎就是觉得不对劲儿呢,“……就这样吖?”
“就这样。不好是,挣不到钱,你
吴越不明所以,还跟臭贫,“您佬人家是怎啦,这大阵势?你们那经理是不是跟你有蹆吖,对你佬这好呢?这回头得跟弟妹报告……”
“你弟妹那边可能出事儿。”拦下他废话,把报纸上情况跟他说遍。吴越也傻,不过还是劝,让跟暮雨问明白再说,也许不怎严重。
“怎问,电话都打不通。”看着自己充电手机,无奈。
“等会儿问吖,他不是每天八点都得给你打个电话吗?雷打不动地。”
八点刻,电话铃声响起来。看着暮雨名字在屏幕上闪,真想把他揪过来踹两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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