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要过年,民工们都要回家,最近特别多外地人过来汇款,都是民工,没上过什学,有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对,电汇单子写十份都写不出能用来,动不动就让帮忙给写,那是付款凭证哪能随便写,写错要承担责任,跟他们非亲非故,为什要冒这个险?偶尔被磨地没有办法也会替他们写几笔,不过,态度不会好就是。
快晌午时候,收拾杆净桌子写作废凭证、扔得到处都是签字笔,无奈到没话说。小李把召唤过去,“哎,安然,你对那些民工态度可不行吖?大呼小叫!把人都吓着知道吗?你还不许人家没文化是吗?”
喝口水,愤愤说:“不行,你来,你看看你能坚持多久!普通话都不会说,听还听不懂吗?个字个字都给他写好,抄都抄不对吗?个人填掉咱们本电汇凭证,看咱凭证不收钱是?让帮他写单子,欠他,爱他吖?不会写名字来银行办什业务吖?没长蹆就别参加长跑!折腾半天汇几个钱吖,五百,千?最烦没文化,最烦穷人,最烦没文化还来银行穷人!烦!”
叫嚣地肆无忌惮,忽然有人扯衣服下,头都没回来句:“旁边窗口办业务!”说完这话,发现小李脸色有点不对,她冲着身后露出个迷离做作甚至有点矜持微笑。转头,目光正好撞上那束清凌凌眼神儿,心头孟地跳,口气卡在嗓子眼儿。
那张被自催眠说是已经忘掉清秀脸就在面前,不是韩暮雨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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