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虞画就是几天,只在吃饭时下楼做个饭。
楚随风看着没有黑气侵扰,也就暂时没有打扰。
直到次晚间薄虞作画时,淡淡黑气再次出现,萦绕薄虞周围,楚随风眯眯眼,放下手机走过去,驱散黑气,伸手说道:“薄先生,护身符给看看。”
被打扰薄虞顿,不动声色地掩住画上内容,没有多问,取下脖颈上护身符放在楚随风手上
有座椅在地面滑动轻微声响打断薄虞思绪,薄虞随之望去,看着男人俊美眉宇布满冷冽寒霜,气势逼人,侧脸轮廓深邃,下颌线流畅度堪称完美,是相当符合他审美张脸。
薄虞眸光跃动,修长纤白手自发动起来。
那头,楚随风正在不带脏字疯狂输出,四个猪队友都懵,其中有人试图反抗,发觉干不过还骂不过,乖巧地蹲在泉水,不再送人头。
比赛结束,楚随风把猪队友全部举报遍,举报很快受理,统统扣大分,他舒口气,舒服。
楚随风换个推箱子单机游戏,期间抬头看眼薄虞,发觉青年正在专注地作画,清隽眉眼聚满认真,不由扬下眉,琢磨着难道真是他盯着影响薄虞发挥?
就是这样人。
“可以。”他点下头,挪去斜上方,顺带转个方向,正对着窗户,侧对着薄虞。
这回薄虞没再说什,坐回原位,对着画架继续出神,但这次他从画具盒里挑选只画笔,看架势是比之前好些。
楚随风用眼角余光瞟眼,愉快地收回视线,继续玩游戏。
这局游戏战况胶着,队友极度不给力,即便楚随风人挑五,也扛不住猪队友疯狂拖后腿,他眉峰慢慢皱起来,不正经姿态褪去,摆出严肃表情,面容冷峻,看起来十分能唬人。
不管怎说,反正现在能画出来就行。
楚随风又望眼青年裸露出雪白脖颈上那根红绳,思索下。
好几天,是不是该检查检查?
等薄虞画完吧。
……
薄虞画纸上多几根无意义线条,他拧眉望着画纸,依旧没有任何灵感。
这种几乎画不出来任何作品情况,从某天忽然开始,已经持续快三个月,曾经充沛灵感消失,不论如何去追寻都找不回来。
父母出事前留下遗产已经够他生活几辈子,他也不靠卖画作为生,只是这种灵思枯竭感觉让他感到难以言喻烦乱。
薄虞沉沉气,看眼窗外庭院,本想写生找找灵感,却见大雨还在下,庭院内种植不怎需要打理各色花朵被雨水打弯腰,蔫蔫地垂落着。
他下子失去兴趣,捏着笔,淡漠眉眼更为冷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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