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容予告诫自己不要想太多。
慢慢,他睡着。
月光清冷,窗外又窸窸窣窣飘起雪花,这大概是这个冬天最后场大雪,顾征翻个身,将旁边睡熟沈容予,拉进自己怀里。
……
大雪过后第三天,气温回升,整个大地仿佛夜之间万物苏醒,顾家花园里排桃树也开花,粉艳艳十分好看。
沈容予:“是。”
顾征:“嗯,等回来,有空话去探你班。”
沈容予:“好呀,反正你是投资人。”
顾征:“睡吧。”
沈容予:“晚安。”
面前,拿着毛巾大手轻轻覆盖在他头上。
他动作十分温柔,沈容予有点不自在,但想不就是擦头发吗?有什?两个人在起就是要互相帮助,他也可以帮顾征擦头发呀,这不代表什呀,况且人家顾征还有绯闻女友呢。
沈容予这安慰自己,很快便放松下来,眼睛直直往前盯着,安静享受顾征服务。
他这边安静,顾征却备受煎熬。
沈容予低头乖乖任他擦,他从这个角度能更清晰看到他胸膛以下,被浴袍掩盖身体,这种半遮半掩最是让人煎熬,尤其是,他在发现沈容予不知道是走神还是在干什,眼神直直盯着他某处看,盯得他感觉裤档里某物渐渐有雄起架势,他恨不得扔下毛巾,将面前人推倒在床上。
清晨,左平江指挥着阿辉等人从顾家别墅里拉出来两个大行李箱,个小冰箱,几个煲汤锅等各种生活用品,塞进门外停几辆车后备厢。
沈容予最后出来,身白色运动衣,脸上戴着个大墨镜,十分悠闲。
左平江:“祖宗,你带这多玩意儿过去干什?搬家呀?”
沈容予:“最
两人简短交流之后,房间里静下来。
窗外月光照进屋子里,洒地温柔。
沈容予侧过身背对着顾征,脑中那张顾征和其他女人在起照片时不时浮上眼前。夜晚,无心睡眠人总会东想西想下太多决心,然后等天亮那些决心又会被遗忘干二净。就像这个时候,他有心想问问顾征,但总觉得这话他要问出来,明天睡醒他可能会后悔。
沈容予脑中挣扎会儿,最终还是放弃。
算,不去管,和自己又有什关系?
这艰难服务终于结束,顾征扔下毛巾二话不说进浴室。
等他出来时,沈容予已经钻进被窝里。
顾征躺到他边,两人中间隔着人宽距离,顾征开口道:“明天出差。”
沈容予:“哦。去几天?”
顾征:“半个月吧。你个星期之后要进剧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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