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步。
没有终点
散步。
每个人都双手收拢胸前，大拇指相勾，其余四指并拢，脚步轻盈地向前走去。
他也不由自主地做出
这
他看见范倩楠和吴珍莲
起在散步，她们朝他招招手，招呼他快点过来。
他不由自主地跟过去。
他们走啊走，不停地走。
吴珍莲说：“不知不觉间，就有这
多人啊。”
范倩楠说：“人多好，人多才热闹。”
吴珍莲道：“是啊，就这去。
们灵人哪儿都能去，哪像你们肉人这麻烦。”
灵人……肉人……
这不就是范倩楠之前用来指代自己和别人词儿吗！
陈捷魂不守舍地回到办公室，揣着满怀疑惑和忧心，和往常样和衣而睡。
相比身体疲累，大脑接连遭受超出常识之外冲击，对他消耗更加巨大。
这两个人长年被关在医院，怎可能跟重叠教会有接触？
邪.教目无非是从教众身上非法敛财，但重叠教会显然不是。
那它想实现到底是什？总不见得真是把穷人苦人都带去至福圣地享受极乐吧？
还有，这件事会跟秦朗星有关系吗？
温衍既苦恼又混乱。
投到吴珍莲脸上。
她笑。
“吴阿婆，等你好久，怎才来。”
她走出来，两个人面对面好站好，双手收拢胸前，大拇指相勾，其余四指并拢，给对方鞠个头碰头躬。
温衍如遭雷击。
他愣住，不就他们三个吗？哪儿来人？
吴珍莲说：“你看看后面。”
他转过头。
身后有大群人，他们跟着他们起散步。
前面也多大群人，他们跟着他们起散步。
由于工作特殊性，做精神科医生普遍都会受到负面影响。
早些年圈子里有句话：“精神病人出院，结果精神科医生成病人。”甚至报纸上还登过家三级综合医院精神科医生“抱团”出现精神障碍新闻。
陈捷从业多年，情绪受影响时刻难免存在，但从未像现在这样，整个人精神仿佛都被掏空。
他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入睡。
他做起梦。
邪.教阴影像蝙蝠翅膀，终于真切笼罩在他头顶。
跟范倩楠喃喃地说些话，吴珍莲拄着拐杖，“笃笃笃”地转身往回走。
陈捷上前扶住她，“你们不是还约好起散步吗？”
吴珍莲笑道：“待会儿就去。”
陈捷又道：“可范女士已经回屋又睡下。”
类似动作，他也见秦老板做过。
当时秦老板正在疯狂念诵祈祷词。
重叠教会祈祷词。
难道范倩楠和吴珍莲也……
温衍不敢想下去，可偏偏无数个疑问往脑海里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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