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类也是
样。”
“蝼蚁看人类，认为人
生波澜壮阔。人类看星云，光怪陆离，气象万千。”
“可事实却是，人类可悲地遵守着六道轮回终极规律，在永无止境轮回之中颠簸流离，任凭摆布。”
在折叠百次以后，这张纸超出
可观测宇宙直径。
江暮漓只手搂住温衍肩膀，另只手握紧他手，环抱着他纵身跃。温
等江暮漓折叠到八十三次，这张从二十块钱买来笔记本上撕下纸，已经到达相当于个星系直径。
现在，距离百次只剩下十七次。
江暮漓又折叠十次，它都快赶上室女座超级星系团。
他们牵着手，穿梭在瑰丽华美星云里。
“这些星云所展现美，正是来自恒星演化中生生不息循环。”
温衍看见江暮漓朝他伸出手，“来吧。”
他毫不犹豫地把手放进江暮漓掌中。
江暮漓握紧他手，两个人起登上这条纸做阶梯。
现在月亮上温度是极寒，但被江暮漓搂在怀里，温衍点儿都不觉得冷
他们漫游于夜空之中，徜徉在群星之间。
望，
就能把有限变成无限，任何幻想也都能化为现实。”
“因为，是为你而诞生。”
温衍傻乎乎地笑，“那你带去啊。”
江暮漓拿起那张纸，折叠下。
两下，三下，四下……
“那些由上代恒星深处热核反应所形成各种元素，在恒星死亡之时被抛向深空，形成如今见到绚丽产物。”
“而这些星云又将作为原材料，形成下代恒星。”
江暮漓收拢修长细润手指，颗悬浮在他掌中红超巨星逐渐变得明亮，爆炸后变成团星云状天体。然后又集聚起来，颗崭新恒星冉冉升起。
“如果恒星生是首交响乐，那
星云既是终章，又是序曲。”
“终结即是开始，开始即是终结。”
温衍恍惚有种感觉，以前也有过这样体验，只有他们两个人，在星辰环抱中玩闹，无拘无束。
经过五十三次折叠之后，练习纸已经超过太阳和地球之间距离。
江暮漓又折叠次，它超越太阳系，进入到银河系更深处。
“还要继续吗？”他问道。
温衍用力点头。
经过十四次折叠，这张纸高度已经到温衍下巴那儿。
江暮漓继续折叠练习纸，又折叠九次。这时，高度已经跟虹城市最高摩天大楼差不多。
温衍抬头仰望，瞳孔迷离，“呜哇……”
江暮漓笑笑，又折叠四次，这张纸高度彻底超过珠穆朗玛峰。
当他折叠到四十二次时候，这张纸已经足够抵达月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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