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斐然坚定地拒绝他,说道:“不用。”
十点钟,寝室关门。九点四十分宋司酌才和宁斐然起去澡堂,如果更准确来说应该是宋司酌单方面黏着宁斐然起。
路上还遇到零星几个刚从
宋司酌转过头问宁斐然道:“去洗澡吗?”
住宿人大部分都去洗澡,宁斐然想象下这会儿人满为患澡堂,这让宁斐然不由得皱眉,实在不能忍受,他开口说道:“你先去。”
不正面回答他问题,宋司酌现在完全解宁斐然说话模式,脑袋跟着宁斐然思路艰难地转下,理解宁斐然话外之音——宁斐然意思是他现在不想去。
甚至如果可以宁斐然大概之后也不想去。
宋司酌想起之前在体育馆,宁斐然看到他脱上衣反应都很惊悚,也就更不用提宁斐然会脱掉衣服在澡堂里和同学起洗澡。
宋司酌被勒令放下他所谓“披风”,但宋司酌还是强行带上他尚方宝剑。
宋司酌洗漱时候都是用胳膊夹着树枝在洗漱,宁斐然和他隔个水龙头,避免和宋司酌有任何视线交流。
洗漱完回宿舍路上,宁斐然再三警告宋司酌。宋司酌贴着宁斐然,把他从走廊中间挤到墙边,宁斐然看着近在咫尺树枝,威胁道:“别让它碰到,不然让它变成两段。”
宋司酌大惊失色把尚方宝剑背着手放在身后,控诉道:“你怎可以这样做呢?太过分,想也不行。”
“你怎可以想要掰断正义之剑?”宋司酌掷地有声。
宋司酌来兴趣,问道:“你是从来没在大澡堂里洗过澡吗?”
这世界上居然还有没在澡堂里洗过澡人。
“你自己个人洗澡,谁给你擦背?”宋司酌假设道,“你眼睛睁不开,谁给你递毛巾?”
宁斐然没看他,把洗漱用品放好,问道:“你是十万个为什吗?”
说半天,宋司酌觉得自己最适合担当这个角色,自荐道:“就比如,就可以胜任,经验丰富。”
宁斐然看着树枝从宋司酌肩膀后面延伸出来,像根天线,他忍不住问道:“到底是尚方宝剑还是正义之剑?”
宋司酌和宁斐然并肩走,鬼扯道:“英雄不问出处,而且越牛剑,名字当然就越多,这也是有实力种体现。”
就多余问宋司酌这个问题,宁斐然心想。
回到寝室,宋司酌才发现自己寝室人都走光,宋司酌把门后都找遍,“人呢?”
宁斐然回头正好瞥宋司酌打开门看门后动作,无语地收回视线。对面寝室人从门口探出个头,拎着个洗发露,非常热情地说道:“他们去澡堂,你去不去,要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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