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肖肖说道:“显摆早上宋司酌,你这手看起来也没什大事?下课你也给准时交卷。”
宋司酌只好意
卷子发下来之后,教室里只余翻卷子和答题声音。只有宋司酌还在和笔斗争,他今天手指肿得更严重。
昨天拿笔还觉得没什,现在他捞起笔,中指不能弯曲,其他四根手指就像缺主心骨样,他们握毛笔怎握来着?
宋司酌食指小拇指开始往笔上半部分爬,试图找重心,收效甚微,他已经着手当场练成左撇子。
宁斐然做到第二道选择题,时不时瞥宋司酌眼,见他还在和笔互相折磨。
终于宁斐然忍不住提醒道:“用两个手指。”
道:“宁斐然。”
宁斐然目不斜视,视线放在卷子上,专心做题。
宋司酌手指跨越两个书桌边界线,那根肿着中指无法弯曲,隧先到达“对岸”,宋司酌念念有词道:“两军交战,不斩来使,而且负伤。”
宁斐然仍然不理他,但没有把他驱逐出境。宋司酌认为宁斐然沉默是默认。宋司酌摆事实讲道理道:“干什还生气?昨天就是贴你脸下而已。”
说到这里宋司酌突然醍醐灌顶,停顿秒,接着说道:“你看这只手,昨天只顾着找你去哪儿,踢球从来没摔过。”
当即宋司酌用小手指和大拇指高难度地捏住笔,没捏住,笔下弹出去。
“……”宁斐然抿下嘴,看宋司酌眼把视线挪走,去做卷子去。
宋司酌不玩,宁斐然真不经逗,但宋司酌觉得逗宁斐然特别有意思,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握笔,他伸手给宁斐然展示他握笔姿势,“逗你玩,你看。你怎这聪明。”
单细胞草履虫,宁斐然在心里评价。
高肖肖居高临下,对班级里各个角落响动都尽收眼底。宋司酌还没秀完,个粉笔头直接砸在他卷子上。
宁斐然被这从天而降口黑锅砸下,略感震惊地偏过头看宋司酌眼,大概是没想到宋司酌这能歪曲事实。
不等宋司酌得意,宁斐然拿着语文课本铲,把宋司酌伤残“来使”和越界其他手指直接遣送回对岸。
宋司酌:“诶诶诶……你得全权负责,你起码有百分之七十责任,不能逃避责任,逃避是没用。”
学委迅速回到座位,带来个炸弹般消息,“办公室里都是卷子,大概要随堂考试。”
顿时五班哀鸿遍野,也就是分钟之后,高肖肖踩着高跟鞋拿着卷子进教室。她在办公室已经分好,排沓,分别发过去,说道:“到第节下课收卷。把你们课本都给放在书桌右上角,书脊朝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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