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司酌跑快几步,经过宁斐然,见他不知道是走得太费力还是冻得,脸有点红,睫毛尖尖上挂点白霜,大概是睫毛太长,他说道:“你走慢点,路很滑容易摔倒。得先走,训练要迟到。”
他倒着走跟宁斐然说话,掀羽绒服,露出里面还在冒热气早餐,又说道:“待会儿放你桌子上,你自己吃。”
宁斐然视线在他敞开羽绒服上停顿秒,睫毛轻轻合下,见人迅速回过头跑远,他在心里道:白痴。
发现电闸被掰断,连带着地上还有被剪断网线,这是故意。
宋司酌把昨天半夜看到和今早上他出来检查事情和宁斐然说遍,他总结道:“但他戴着帽子,没看到是谁。”
宋司酌心里虽说有人选,但没有证据不好说。
这事儿放在谁身上都会很气愤吧?宋司酌边说边注意着宁斐然表情。但宁斐然好像是早就知道这回事,而且并不放在心上,对此没什反应。
宋司酌对宁斐然很是好奇,宁斐然为什会从阅城来到桐木?他以前在学校就这样不爱搭理人吗?他爸妈为什会放心让他个人在桐木生活?和别人生活在起对于宁斐然来说比独居更难以接受?被人恶意掰断电闸宁斐然好像也没表现出什生气情绪。
宁斐然又沉默,也没什多余情绪,只是直往前走。宋司酌跟着他走,还有余力从宁斐然左边晃到右边,声音仿佛立体环绕说道:“你准备怎办?没有网还没有电,修网线还要好几天,你可以连家wifi,密码是788899,微信待会儿发给你。”
“不用你管,”宁斐然要做什也不会和宋司酌说,实在没什必要,他用胳膊挡下自来熟越凑越近宋司酌,以免对方身上热气粘到自己身上,宋司酌像个火炉样,他强调,“别总跟着。”
这话对宋司酌来说着实没什杀伤力。
宁斐然丢下这句走得更快,宋司酌追得很轻松,他每天训练跑步又不是白练,如履平地。
宁斐然在阅城根本没有大冬天在厚厚雪地上走路经验,在雪地上走路是很累,而且不容易提速,宁斐然又想起昨天下午宋司酌要教他扔纸团事情。宁斐然见人又追上来,停下脚步,冷眼盯着人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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