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司酌想,又不是混血,怎长得这不像桐木人?
他把人脸全部观察遍又去观察人耳垂,又小又薄,还冻红。
等他全观察完,他在心里叹气,这多个精巧零件都观察完,拼凑完成本人
不能直接问那就旁敲侧击下,宋司酌清清嗓子,打算先从解未来朋友这方面入手,他下定决定偏过头同时问道:“还没问,你叫什名字……”
他啊还没出口,回头肩膀忽然沉,他转过头下巴刚好蹭过对方头顶。
宋司酌下就不动,整个人冰柱子样杵在原地,下巴上痒痒。这人头发有些长,头发细软,扫过皮肤时候感觉又软又痒。
宋司酌用气音,试探道:“诶,诶,你怎睡着?”
对方仍然没反应,呼吸绵长,显然已经睡着。
是因为刚刚体温计事儿闹脾气,宋司酌还没见过这样拘小节男生,活十几年,宋司酌简直是前所未见。
但对方拘小节,他大度又关爱病号问道:“那你饿不饿,隔壁有小超市,你想吃点什?”
这次得到回应,宁斐然说道:“不吃,不躺。”
嚯,回答问题还带攒着起回答。
宋司酌其实路上都在纠结,这人到底是不是隔壁叔叔家私生子啊?
宋司酌闭上嘴,微微无措地抿下嘴唇。他完全没有照顾病人经验,刚才系列完全是照搬他妈妈宋女士,他对刚刚打针护士投去求救眼神。
但护士姐姐完全没有解他意图,给他比个赞。宋司酌浑身都硬得像铁板,没多会儿肩膀有些发酸。
宋司酌没事可做,电视上放着电视剧他也完全不感兴趣,他现在撑着人也不适合双手玩手机游戏,他偏过头观察这个睡着新邻居。
睫毛好长,很密,宋女士精品假睫毛看都会无地自容地哭泣。
皮肤也好白,应该不是冻,在屋里这久还是这白,鼻梁很高,鼻尖又收得很窄,嘴唇和皮肤对比起来很红,有可能是因为发烧导致也可能不是。
半夜发烧自己出来打针都没人陪着,也不知道吃没吃晚饭,打针都没人陪,吃晚饭感觉也是不是很现实。
宋司酌在心底唉声叹气,想起他爸小时候给他讲故事来,具体名字他没记住,只记得是后妈给孩子衣服里絮满芦苇,给亲儿子絮棉花。
看看他这卫衣加牛仔外套和白裤子,看着腿这细,里面可能都没穿秋裤,这不就是后妈絮芦苇现代版本。
问不就是直接揭人家伤口吗?
宋司酌左思右想,但是这人以后就是自己邻居,邻居之间就是要和谐友善,说不准以后就是好朋友、好兄弟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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