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无父母,旁无亲朋,孟凛推开要扶他陈玄,他和白烬并肩跪在支起香烛之前。
白烬像是对
这吻缠绵悱恻,多日不见期望与历尽千帆心酸好像都融化在这吻里,身后血仇已,再也没有什苦难会惊扰他们来日。
“都准备好。”孟凛在白烬抬起时候望着他盛进日光眼睛,“白烬,这三日你留下来,答应好不好?”
“你等多久?”白烬和他视线交错,即便是久别重逢,从前孟凛没有用这般期盼眼神望着他,白烬才发觉孟凛从那场伤痛里醒来之后心上阴霾,其实并没有扫除干净。
“很久……”孟凛眼神忽然就变得有些软弱,这些日子他时常在夜中醒来,他不敢做梦,不敢直面周遭安静,他怕从前往事再钻进他梦里,即便是他不能与白烬相见。
白烬总是能洞穿过他心,他揽过孟凛肩,“答应你。”
试探吗?”
“从来没有想过试探你。”孟凛仰着头,他那动作竟有些像虔诚信徒,“白烬,是在逼迫你。”
他继续用着仰望姿态,“当日小桓同说,他若是置身如,就将你抢来塞进房里,他知在乎你名节,但在他地盘,没有人敢说什闲话。”
“如今也样。”孟凛朝白烬伸出左手,他仿佛带着些渴求语气:“趁着南朝未复,还能在此地说上话,想……”
“想和你成亲。”
“从今以后都将你绑在身侧,再也不让你离去。”白烬吻过他额头,“你也别想再离开。”
……
第二日长乐城中街道之上,几乎全换上红色绸带,挂起红球中撒下花瓣彩纸混着鞭炮炸响红纸,仿佛给城里扫除所有战时沉闷。
无人知晓这场安排深意,但街上人家商贩乃至乞丐,都收到份喜糖,好像是无声地宣扬这场成婚喜讯。
明亲王府白幡挂段时间,而今撤下挂上红绸,在孟凛母亲曾魂归此地院子里,白烬替孟凛穿上身红袍。
这句话钻进白烬心里,他瞳孔里明显地颤抖会儿,于是他马上抓住孟凛手,“傻瓜。”
孟凛为何到这个时候还要在乎他是否遭人非议,白烬心口阵微颤,“这世俗与你相比……”
白烬好像喉中涌上太多话语,在他喉间汇聚成章,他想告诉他爱他胜过世俗,抵得过所有流言蜚语,可他句话也没继续说下去。
白烬直接弯下身,他小心地把手缠上孟凛手间五指,然后用些微力气推着孟凛躺在身后椅背上,他让孟凛在他面前没有后退余地。
白烬直接俯身亲在孟凛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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