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!!”孟凛哑声地张开嘴,那疼痛猝然从左肩蔓延,他全身冷汗都时冒出来,朦胧眼里直接涌出生理性眼泪,可被束缚他难以逃脱,那钉子直接打入他左肩琵琶骨,肩胛骨受限制,他连无碍左手都抬不起来,右手更是使不上力气,他犹如待宰羔羊,却求饶都说不出口。
无尽疼痛之下,孟凛竟然又直接昏过去。
……
而府衙之中白烬与江桓刚审问知州,立刻去找着归州户籍册子。
好在归州管理并不混乱,几个人道翻许些册子,终于在城中地图上把孟隐家业全都标注出来。
何哑,可否能治,需要多少时日,你并说清,就不难为你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那大夫低着头赶紧回话:“现如今确是哑,至于原因,应当是刺激脑后哑门穴,这才致使失声,但那下轻重把握得正当好,只要好生养治,是能治,重新以银针刺激哑门,又配以汤药,大概三四日,就能开口说话。”
“三四日?”孟隐掀起眼帘回首瞥孟凛眼,又冷冷朝大夫道:“既是能治,还不去施针?”
那大夫赶忙垂着头又返回去,打开药箱就拿银针出来。
孟凛就安坐在椅子上,他没有挣扎,乖顺地让人扎他脑后。
应如晦看着那地图,不禁道:“这人……”他指指城中几个点位,“围着府衙和城里中心地方,竟可以直接将城中情况掌握然,这人有些不简单啊。”
白烬担心孟凛处境,他飞快地点几个地方,“暗道通往光化街之外,那日大雨,城中又有战乱,因而他不能够把人放得太过远离街道,否则容易被人撞见,何况是带着个大活人,因而远离城区地方先排除在外。”
江桓在旁听着,边把点过地方全都画上叉。
应如晦接着点几个地方,“如今城中戒严,四处都是们人,城中还在开店铺,暂且就剩……粮油铺子、
不消多时,那大夫脸冷汗地收拾好药箱,又在孟隐面前垂首拜道:“若是没有什事,小人就……”
“告退?”孟隐脸冷漠地唤人进来,“收拾隔壁厢房,让大夫住进去,他天未好,你就天不能离开。”
“这这这……”那大夫手足无措中,就给人拖出去。
孟隐这才按捺不住心里火气,直接把孟凛左肩按在后椅上,“你打好主意,三四日,拖延这些时日等着人来救你?”
“看来对你还是太手下留情。”孟隐话里冷,他手里不知何时放钉子,那钉子几乎手指长,那锋利钉尖就这按在孟凛左肩琵琶骨位置,缓缓地刺破他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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