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……”孟凛思忖着道：“暗通北朝需要时日，况且如今北朝人都以为
已经死
，哪里有几个人知道……”
“齐恂知道你还活着，而且他……”白烬抿抿嘴，“还知道
身份。”
孟凛
怔，“你是说……”但他又想通道：“其实这样反而说得通，那人与齐恂往来，或许直接……”
白烬与孟凛几乎同声：“让朱启明联系到齐恂。”
孟凛调动思绪说着：“这次南朝出兵是朱启明主意，是他向朱殷提议此时出兵，只是将计就计，让他成为主帅出兵南朝，因而他才对怨恨颇深。”
膊，“但若是此战告捷，这大概就是你最后次分别。”
白烬忍不住去亲下孟凛脖颈，“南北两朝事情结，再不与你分离。”
孟凛靠着白烬感受会儿这亲昵动作，又翻个身，“白烬，这些日子你相聚机会太少，趁着此次相逢，也该交换下手上消息。”
他等着白烬默许，“先说南朝……”孟凛回忆着他这些日子步步下过棋，“这些日子南朝大事，唯未曾料到，就是朱启元死于水患，朱启明成太子，这事有没有人为插手至今也并不清楚，但，但也不影响。”
“那次你离开之后，就借着朱启明手伸到朱殷面前，又笼络朝中寒门*员，如今孟明枢病重，朱殷耽于修行，朱启明离京，大权与朝中内阁首辅周旋倾斜到内阁里，手上有他把柄他不敢轻举妄动，他还指望着手上人来圆他人之下万人之上愿景，因而之前传信给你，想让你在前线就杀朱启明，他若死，南朝整盘棋就要乱，到时候事情结会容易得多。”
“北朝亦然。”白烬沉下眉目，“是齐恂向陛下进言，要南下练兵，以此应对南朝动作，让出兵当算自然，但他或许是想引离京，他还……让人外通南朝，将那日渡
“但其中有个变数。”孟凛贴着白烬耳朵，“南朝还有个人像是跟有着深仇大恨，前些日子差点着他道，但猜想他如今就在这归州城里，等着从长乐过来闯进他陷阱。”
白烬听孟凛这
说，就直接朝他身上摸摸，像是探他身上有没有伤，“你知道他是谁吗？”
孟凛被摸得有些痒，笑着把白烬手拦下，“大概猜到些，也还有些想与你求证地方，这人竟然知道从前曾在北朝为官。”
白烬手顿，“你是说，他可能和北朝人有些联系？”
“前些日子……”白烬敛眉道：“军渡江时曾遭消息泄露，是有人与南朝往来出卖消息，莫不是这人暗通北朝，这才知晓你身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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