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那绿叶就被江桓刀给斩。
“应如晦,别发呆。”江桓在外头喊声,他等应如晦探着窗户往外看,举起手就将把刀给应如晦扔过去。
若不是应如晦有些身手,就得连带那窗子,被江桓劈成两半,他定睛看江桓手里还剩把刀,他敛眉问:“你是想和切磋?”
“说江家主……”应如晦横过那把刀来,在那新刀上与自己对个眼,“今日艳阳当头,你不如过来陪喝喝茶,何必要让你刀兵相见呢?”
江桓想起那从南朝过来自称找应如晦暗卫被自己扣下,应如晦还不知道孟凛让人送东西过来事,他先卖个关子未曾说明,而是将自己手里普通刀举起来,“应如晦,你今天要是赢,就……答应你件事。”
又人应道:“南朝贼子寡廉鲜耻,当儿子要愚蠢无脑,要阴毒下作,竟不动自己人,让这山匪劫走贡品,届时追回,这满山山匪都是替罪羊。”
“如今外头,还为着今日财宝大加庆贺,谁知都是遭旁人利用……”
“找到!”个晖影寻着那新刀,掀开遮掩稻草招呼同伴,几人互相对视着点头,然后预备着将这新刀带走。
那山匪头子为便利自己今夜离开,在众人酒中下极其轻微迷药,如今寨中守备虚设,后半夜更没几人尚有意识,竟放任着几个晖影带着新刀和山匪头子出寨里。
那山匪头子作恶多端,被几人丢下万丈高悬崖,让他尸首难寻,随后下山就遇到人来接应。
“唔……”江桓又补句:“不过分事。”
“哦?”应如晦两指摩挲下那刀身,不觉勾起嘴角,“这是你说?”
“你还不定能赢得呢。”江桓站在阳光底下,举起刀反射过阳光,他捏个剑指,“应如晦,你到底打不打?”
“打。”应如晦目光柔软地扫过江桓,仿佛觉得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“江家主有此等要求,在下自然是要满足。”
两人换个地方,也未曾多说,见个切磋礼,就都横起刀来
“如那传来消息公子所言,将这批刀送往岭中应大人手上。”晖影飞快地做交接,又附上封信在其中,“这信也是那公子给,还望道送往岭中。”
“驾——”地声,快马带着南朝贡上新刀,朝着岭中方向去。
夜锋芒不露行迹,正是晨光熹微时分。
几日之后,岭中,江天色。
尚且清晨,近来愈发热起来,应如晦平日不用武功傍身,犯起文人惫懒,早上见着烈日般初阳就躲进房间里读起诗文,顺便看看外面枝头绿叶,心里正想着首新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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