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恂冷冷笑下,“白将军,本宫耳目通顺,近日竟然得知个消息,事关南朝,不知你可有兴趣?”
白烬不禁抿下嘴,他知道什?孟凛在南朝事吗?天下同名之事那多,孟凛在北朝葬身事情已是板上钉钉,他又如何能证明南朝那人就是真孟凛,除非……他如今与前世样,早就与南朝人有所勾
替白家正名,这话实在太有诱惑,除非白烬不知道当年真相,也未曾历经前世那些朝廷波折。
他不懂齐恂为何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话来,他定然是觉得当年白家出事时白烬年纪尚小,绝不可能知道当初白家因何而遭致迫害,因而才会如今厚着脸皮来拉拢自己,但拉拢之后呢?
过河拆桥事情,齐恂又何尝没有做过。
“殿下说笑。”白烬声音里仿佛染进这月光寒意,“当年白家事情,确有所耳闻,但是殿下糊涂?白烬虽然冠以白姓,却和殿下口中白家好似并无关系,名姓皆是出身所伴,亦没有法子因为从前桩旧案而改换这个姓氏。”
白烬矢口否认,陈羽为他而受重伤,将牌位给他送回来,因而白烬赌定齐恂即便知道他身份,也没有证据,否则他此刻面对就并非拉拢,而是上书他是乱臣之后折子与抓捕。
“你既否认,那就暂且不说白家。”齐恂平静地望着月色,“说说秦老将军。”
“秦老将军离世,本宫亦觉得惋惜,因而今日抽出空闲,特意前去祭拜,但是此去竟然出乎意料。”齐恂语气严肃几分,“当初白将军受恩典回到祁阳,竟然草率行事,连牌位也未曾给将军刻上,但白将军当年,可是因为秦老将军离世而得诸多好处,如此行事,岂非有不孝之嫌?”
这话倒是挑动白烬神经,“师父待恩同再造,未得足下侍奉是有不孝之处,但殿下如此说,请恕白烬难以苟同。”
“那就是其中还有别内情,老将军为国家征战,当年不忿离京,等亦是心中不平,但白将军心中应当清楚,即便他是功勋卓著,欺君之罪……”齐恂字句道:“那是牵连满门大罪。”
不等白烬反驳什,齐恂又道:“还有位本宫曾打过交道孟大人,这位孟大人可是害得本宫好惨,当初青山事,本宫获罪,那事情思虑良久,巡防失职确能怪在头上,但是其中有事最是奇怪,那便是当初有人拿着本宫手谕,让人去青山西面存放武器,那时父皇大怒,无人听辩解,因而本宫只好吃哑巴亏,但未行之事本宫也不能认下,只从事情结果来看,其中变数,就是这位为救父皇而葬身其中孟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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