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烬行云流水地大刀扬,出鞘长刀反射晨阳,他抬手,对孟阳道:“还请指教。”
只对着白烬,孟阳丝毫不怵,他提剑就冲上去,镶着宝石剑柄花哨地舞几下,剑身却是迎着刀锋猛然碰撞上去,使剑用力气相比刀要多用巧劲,这相撞,孟阳诧异地发现自己手心震,对方所用力气比他想还要大些。
白烬擦着对面剑身猛偏转,错着他身位欲要去砍伤他手腕,孟阳顿时心里震,瞪眼立马在须臾之间后退去,这刀差点割到他衣角,他如临大敌地呼口气,终于不敢轻敌对方。
“孟阳,后退算什本事?”孟凛观着战局不禁嗤笑,“你可是专门来为父亲出气,若是输,怕是没脸去跟孟明枢说你来找过。”
“你……呸!”孟阳气急败坏地甩个剑花,当头刀对着他面门砍下,他力气聚积在腿,带着长剑猛然推去,谁知对方刀划着他剑身往旁偏,白烬目还在孟阳手腕,他边轻巧地偏个身,孟阳腿上立马用力不稳,眼见那刀就要冲着他手腕割去,孟阳后仰着带动手肘,白烬刀正正划破他手背。
嗓子道:“你觉得有何不妥?”
“公子容禀。”白烬继续行着礼道:“以敌四多少有些不公,不妨让属下人与他较量,若是赢,也不会落下胜之不武话柄。”
孟凛可没见过白烬这乖巧模样,听他口个公子,孟凛觉得心里好生舒坦,自然得对他言听计从,“胜之不武自是不对,那便如你所说。”
孟阳也算有个台阶下,但他嘴硬地冷哼声,“孟凛,你就让你车夫出来跟打,你也为免太小瞧。”
孟阳压根不记得孟凛车夫是谁,只记得他回府那日,前面赶车人脸上戴个面具,正如同面前这个人般,但他有些奇怪,孟凛身边车夫竟然这年轻?
声长剑坠地声音在寂静院子里分外明显
孟凛在白烬下台阶时候拍下他肩,他小声地说句:“孟阳虽是跋扈,但手里剑却是当真,莫要轻敌。”
白烬侧首对他露出个很浅笑,问道:“当年欺负你同你比剑人就是他?”
孟凛忽然觉得心里软,那瞬间不过轻轻点个头,就听见白烬擦身过时道:“去帮你欺负他。”
孟凛忍住自己上扬嘴角,这才终于觉得在南朝这些日子他摆除孤身人,原来还有白烬会千里迢迢来找他,愿意提起刀剑站在他面前,还会温柔地告诉他他去给他出气。
白烬下台阶,陈玄就招手示意几人退下,他解下自己身上刀扔给白烬,“手中无剑,且先用着长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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