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净山抱拳承诺,“承蒙白将军信任,必然不负嘱托。”
再多说几句,林净山就从白烬营帐中告辞。
剩两人,楼远这才去问:“将军有什要交代?”
“你……要你守好营帐。”白烬把视线看望营帐外,那方向正对着南方,“要回趟岭中。”
“去岭中?”楼远摸不着头脑,“是去,是去见应大人?”
太子殿下与淮北巡抚商量好运输病患事情,切皆可以开始动工,至于林太医……”白烬手心握紧些,“林太医可同太子殿下同入城,只是到时候替百姓熬制汤药时候,还麻烦私下送上碗进来营帐,这事还得做得隐蔽些。”
林净山时明白不白烬意思,他瞪着眼睛有些发愣,白烬看他那个模样,这才缓下话来解释,“此事大抵事在人为,既猜测有人害,必然要让他觉得得逞,才能等到他之后举动,熬制汤药送来份,是要让人觉得确得疫病,也为着林归,须得要你汤药来治。”
“可万这猜测……”林净山犹豫地搓搓桌角,“白将军不在,谁人在此主持大局?”
“楼远。”白烬往后喊声,楼少将军方才是把话全听,却插不上嘴,直在旁边掰着桌椅等白烬喊他。
楼远赶快走上前,“将军。”
可早先也没看出白将军和应大人关系好到这个地步。
“这事避开林净山,但是理该跟告诉你。”白烬是相信楼远,这话说出来他慎之又慎,“此去岭中……是去见孟凛。”
“孟大人?”楼远立刻捂住嘴,他惊讶地小声道:“孟大人没死?这……这是好事,这是好事,可他,可他本事也太大……”
“他确没死,只是如今他不
白烬继续看着林净山,“其实人之力势单力薄,在此能做不过调配人手,此事楼远早已能够胜任,况且在营帐之内,传达事情尚且力所能及。”
林净山直做事本分,他从来不想掺和进任何争斗,白烬这话面前他犹豫,白将军信任确重如千钧,可若是对太子殿下说谎,他这就是无形之中站队。盐扇婷
“白烬唐突。”见林净山犹豫,白烬站起来对他拱手道:“林太医性情中人,从前承你恩情铭记于心,此番确有些强人所难,但谋事在人,后面猛虎尚在暗处,白烬……”
林净山伸手托住白烬手,“也不过是传句话而已,白将军也不必说得如此慎重。”
谋事在人成事在天,林净山想到从前际遇,官场上风云起伏,自以为独善其身,旁人心中可能早已有别判定,自己从前和孟凛相交,其实早就是已经选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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