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远转身离去,让手下把白烬和应如晦又带下去。
应如晦下楼前与白烬对视眼,对方眼中仿佛都猜测着什,时又有些心照不宣似地没说出口。
江府高楼里藏着机关暗道,孟凛在那四下安静时候就有些不好预感,他仿佛是太解白烬,然后在近在咫尺相见里选择逃避。
可他听着后来动静,白小公子铁定是更生气,运筹帷幄孟公子时不知道如何安放与白烬关系,他不留预兆地顾自离开,然后无影无踪地消失好几个月,背着几乎敌对身世,还掩藏自己没死真相,这哪条拿出来,就是孟凛自己也得为此生上场大气,恨不得要好好教训那人场,可孟凛对自己下不这个手,只好日复日地逃避下去。
然后孟凛这日都没再出现,他本还有些担心江桓为人处世会不会太过过火,想想这些年他不在岭中,江桓其实已经是个能撑起场子江家家主,反而是孟凛今日这搅和,弄得他有些左支右绌地没有主见。
江桓喜闻乐见,比起日日离家与学问大眼瞪小眼,还不如回去跟个病秧子大眼瞪小眼。
自此江桓再也没回过京城,他与应如晦也再也没见过。
“说怎听你这名字这耳熟。”看在从前那点交情,江桓把剑收回去,“看你如今,竟是会武功,倒是让……”
江桓抬抬眼:“刮目相看。”
应如晦对他微笑,他会武功这事知道人不多,从前去国子监时年岁不小,是因为他从前志向并非从文,却是因为应家世代文官不得不继续拿起书卷,用着江桓并无兴趣学问走上文官路。
孟凛走,接待事宜其实江桓也办得像模像样,北朝巡抚行人来得突然,岭中连个官邸也没有,主事江家不赶他们走,也不能让他们风餐露宿,因而拿出个离江天色不远宅子给他们落脚。
尚且还是新年,北朝带拜礼过来,有人拜年,饭还要吃,因此江桓代表江家,还请这新任巡抚吃个饭。
这接待,就是夜里,江桓许久没这费过脑筋,在应当算是“故人”与孟凛嘴中“贵
“方才多有得罪。”应如晦有礼道:“还望江家主莫要往心里去。”
也算面对着故人重逢,江桓心里不悦竟是被他礼节给冲散不少,可他囿于身份,昂起头来道:“就先不计较刚才事,但不管你从前是不是认识,到岭中……”
江桓把目光落在白烬身上,“还是得说算,也得讲些江湖道义。”
应如晦和气道:“自是如此。”
“罢。”江桓往后看地狼藉,“这里杂乱,还是去楼下谈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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