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陈玄信他公子当真不让他去送死,坦然得跨进门去。
这房里构造离奇,往外排全是窗子,是个…
陈玄沉目忍会儿,抬眼就换笑脸,“误会,误会,真是人有三急。”
他借着赔笑时候往那大汉身侧近半步,却是压低声音对他耳语道:“青山隐隐,秋草……”
那大汉手顿时停在陈玄肩上,他眼珠子转悠,对上其中暗号:“……秋草未凋。”
“你……”凶神恶煞汉子摩挲着手把眼睛里煞气收敛些,“你跟来。”
陈玄朝着他指方向跟着上楼,不经意拍拍那人摸过肩处。
扶风查案像块狗皮膏药直粘着,只好让楼远借着同方扶风争吵名头个人去金乐坊查探。
楼远从前同京城里少爷们起混时候,也曾去过几次赌坊,可是后来给他爹打怕,再也没敢踏及,他就近找家裁缝铺换身衣服,低调地进金乐坊。
楼远穿行在鱼龙混杂里四处转悠,却不知暗处有个人盯上他。
“楼少将军?”陈玄正摇着骰子,在人催促下开点数,随着周围声哄闹,他无趣地推开面前赌具,“不玩不玩……”
“诶——你小子,怎赢钱就……”话全没从陈玄耳中进去,他靠着楼远后边随意地换桌子。
楼上全是供人玩乐雅间,时不时从中传出各样嘈杂,直到最顶层,这人声才渐渐远去,前头大汉时不时回望陈玄眼,在间房门外转过身来,他怀疑地发问:“你怎会知道暗号?你来找谁?”
陈玄手里握着根暗器蓄势待发,他面色冷静,“奉家公子命令,来找……封阜。”
“封先生?”那大汉上下打量他,他伸手往后摸,竟是拿出块带着黑白花纹面具,戴在脸上他声音粗,“进去吧。”
陈玄手间紧,这是……南朝人!
他家公子没跟他说过此行是与南朝相与,陈玄怀中还躺着公子给他亲笔信,可上个给孟凛送信南朝探子,如今还关在岭中地牢里。
陈玄见楼远出入过几次将军府,知道他是白烬人,这楼少将军穿身普通衣衫,反倒是更引他注意。
陈玄见他四处张望,又仿佛找着后院位置,他想想,撩衣摆,走几步直接冲着那大堂后面,大声地嚷句:“你这茅房在什地方?”
这里边看场子人目光立刻被他吸引过去,楼远给人瞪得杀气腾腾,他摸着怀里匕首不曾出鞘,心里却是寻思着有些丢人。
好在楼远会寻找时机,这片刻缺口立刻就错开人往后院去。
个凶神恶煞大汉拍着陈玄并不算壮硕身板,“找茬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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