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公公。”面前蒙面人细声地对他道:“若想这簪子主人无事,你须得帮办件事情。”
………
常青想起事情就情绪激动,“,也不认……啊…
“你……”方扶风瞪他眼,却还是移着步子出去。
常青嘴角涌着鲜血,他眼看着方扶风出去,才小声地到白烬耳边,“小……小将军,母亲……母亲遭人绑架,不得已……才……”
“,贱命条,可母亲受尽磨难……”常青自行擦着血,“小将军,求您……”
白烬手指探往他喉间,“到底是谁让你投毒?”
常青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些画面——前夜他刚要从御花园中离去,却是突然身后阵剧痛没神志,醒来就被塞着嘴五花大绑地关在个阴暗房间里,他惊慌之际听到外面人声:
,他有些怒道:“你二人沆瀣气,是不是想借此机会私相授受,替孟凛脱罪?”
“你凶什?”楼远瞅着他,“方扶风,是不是方才跟你没打出胜负吵闹,你还想再跟再打次?”
“楼远!”方扶风恼怒地同他争吵起来……
借着耳边吵闹,白烬面对着常青,常青刚往前挪那两步已经离他近,白烬连着嘴型,声音放低些:“你不信?”
常青手间紧,又是惊慌地把眼睛别开。
“事情办妥吗?”
“人已经关到金乐坊里……”
外头又悄声说会儿话,这房间门就被推开,常青身子抖,看着人蒙着面从外面进来。
那人径直走到常青面前,当着他惊慌失措眼,往他脚步扔个木簪子过去。
常青眼睛骤然圆瞪,他咬着牙间布团,费力地挣扎起来。
这内宦方才对着白烬有些欲言又止模样,似乎是有什内情想跟他说,可又心中纠结,这才作出有口难言样子,他母亲病……白烬大概猜来,怕是有人在他母亲身上做文章。
白烬来京城已经有半年多,他虽然不是自吹自擂之人,却凡事还能自诩些公道,除开在孟凛这里开挂念私情先河,京城里……不平之事甚多,却也许多人知道他公正名声,何况这个宫中当差人。
常青攥手掐着自己,他嘴巴上下翕张,“奴……奴才不知会是将军您来审理……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常青仿佛崩溃地哭起来,他哭至半,喉中忽地哽咽,白烬倏地眼角跳,他赶紧上前两指点到他穴位,又是下掐住他下颌,常青声咳响,嘴中吐口血出来。
“咬舌自尽……”楼远顾不得跟方扶风吵嚷,他赶紧上去齐按住常青,又对方扶风吼道:“说方大人,你快去叫人啊,最好喊个大夫过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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