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凛眸光闪,应如晦顾自地解释下去,“朝科举择能人才子,年年放榜之际,均有富贵人家去榜下寻得佳婿,为家中添上朝中倚靠。”
他又侧身上下打量孟凛,道:“看以孟大人模样才学,注定是各家高门都难求快婿之选,而孟公子博学广闻,应当不可能未曾听过此种事情。”
“不知可否问问孟大人如今,可有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孟凛笑眼弯,转眸道:“应大人如今都并未嫁娶,怎得轮到?”
“嘛……”应如晦合手摩挲会儿,“于京中磋磨已久,是个什德行各家都心中有数,自然不会逼迫于,但是孟大人不样,你乃是新科状元,自然会有大把人动过你心思,可如今都在按兵不动,孟大人心中也该有些猜测才是。”
多礼。”应如晦换官服,衬得他俊逸温润,他单手拖住孟凛揖起手,“与孟大人好久不见。”
元伯邳不知这二人竟是认识,时对孟凛多相看两眼,他走神之际又听应如晦说:“元大人,会儿白小将军奉旨亲来此处巡视,还请元大人在此稍候片刻,与孟大人说些今日紧要之事。”
元伯邳应声带人留下,应如晦便把孟凛给带进国子监。
路走着,二人官服显眼,孟凛道:“应大人今日如此照顾,倒叫在下好生惶恐。”
“孟大人说笑,从前就和你说过,来日在京城同你相与机会还多,这不……”应如晦说话云淡风轻,“孟公子日誉满京都,朝金榜题名,早知你会有如此前途际遇,来日仕途通顺,加上从前还得承你手下留情面,自然得对你照顾二。”
应如晦停顿半晌,像是等着孟凛后话,可孟凛仿佛沉思,并未接这话茬。
“各家如果不是不想,那就只能
孟凛轻笑,“大人记恨倒是与众不同。”
“怎能是记恨。”应如晦道:“如今你是新起翘楚,比当年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若非有白小将军向坦言,可是好生忌惮你这个后生可畏。”
“应大人何必把自己说得如此老气横秋。”孟凛看着眼前路缓步走着,“昨日提前来过国子监趟,同方才元大人闲聊番才知,原来应大人幼时志向并非从文,因此入国子监时间迟些,时间得推到……”
“……建昭九年。”孟凛偏头看眼应如晦表情,缓会儿才道:“而十年不到时间,应大人便能连中三元,此等造诣在下实在难以企及,自然不敢相提并论。”
应如晦脸上诧异闪而过,他却是改话题:“往事罢,不值提,说回孟大人,倒想问问,你可知道何为‘榜下捉婿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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