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姑娘以为齐越不懂这些,被听出来有些慌神,只好赔笑道:“殿下,锦瑟姑娘今日身子不好,这位是秋筠姑娘,也是……诶——殿下……”
齐越迷糊着松开搂着姑娘,晃悠着往帘幕边走过去。
他信手在柜上拿把折扇,单手挑起帘子,“秋,秋筠姑娘是吧。”
齐越脸上有丝醉晕红,他靠在帘幕边微闭着眼,“你这曲子弹走调。”
边说着他醉意朦胧地哼着曲调,那声音断断续续并不连贯,实在难以分辨是个什音,他哼完又说:“你那起调几声是跟谁学,有些……有些耳熟。”
说到孟凛,齐越忽然过来拍着桌子,“好啊!二哥,现在才想起来,这人今天还诓过,他跟说他是白烬兄长,两人连名姓都不样……”
“四殿下有所不知,这孟凛和白烬同出乡,从前是相识,如今还是住在个府上,隔些年岁,若是称句兄长……”方扶风皱眉,“似乎也没有不妥。”
齐越还是打门心思要报复他,齐恂没有办法,只道:“你留意着他,看此人能不能用,若是不能……”
齐恂端杯品茶,杯盖过他脸,入嘴之前却是道:“……这人就不用留。”
……
秋筠若非替锦瑟应付,齐越又实在给得太多,本是不想弹曲子给这二皇子听,信手弹曲子没注意便走调,弹成首从前常听曲子,这曲子是她幼时从师父和长姐那里学来,齐越那几声哼得曲调难辨,细细听来却和秋筠弹曲子是同首。
而那起调习惯……也是同她师父脉相承。
秋筠顺着那哼声曲子弹下去,醉酒齐越竟脸上露欢欣,他趔趄地往前走,这几步走得旁人心里颤,秋筠却是朝齐越笑靥如花,“殿下,这曲子你可是听过?”
齐越脚下踩得虚晃,他竟是跤摔在秋筠脚边,他手际摸到秋筠裙摆,红色衣裙像极石榴花,齐越嘴中不大明显地喊着:“暮云姐
***
夜晚红袖招,绵软歌声同清越琵琶声从天门街路响到四王府,为接秋筠入府,齐越备百来根红绸装点王府,弄得活像是纳王妃,还正当当地在这年尾时候添年味似。
秋筠纤纤细手掀开马车帘子,看到那红绸极不明显地弯下唇,秋水般眼中流转会儿,将那夜里灯笼光收进眼里,正像是几日前听月楼里满堂灯火。
四皇子齐越流连风月场喝醉酒,他神思不清地挽着几个姑娘笑得正欢,嘴中灌口酒,却是突然听到那帘后琵琶声。
他咽酒歪头问身边姑娘:“怎,今天弹琵琶不是前几天本殿下点那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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