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慎仿佛被些久远记忆突袭,他更仔细地想想,却被门外声大喊给打断。
“大当家——”门从外面被拍开,童慎个手下慌里慌张地跑进来。
童慎立刻心头火起,“什事情慌慌张张,码头上人手还不够吗?”
“不是,不是……”那人被童慎戾气扫,慌张得变结巴:“是……是那个刚,刚来将军,他……他带人过来,像是来……来砸砸砸场子。”
几十人穿着蓑衣,队伍齐整地到白烬面前,白烬看着面前人,又瞥眼周琮,冷冷地下命令:“周大人神思不大清明,去扶他把,让他淋雨醒醒脑子,诸位与,去童家高楼避雨。”
“是——”
天地在风雨中怒鸣,骤雨全无停下迹象。
***
夜幕将至,风雨交加。
鞘声音在大雨里不甚明显,却同那雷声道在他耳边炸开来。
白烬从林归怀里拔出他剑,手起剑落,那剑从周琮头顶划出道弧线,正正砍上周琮纸伞,伞骨从空中折断,那竖起伞偏头倒,翻进污浊泥水之中。
倾盆大雨依旧哗哗地淋下,落在泥水里,敲在伞面上,也浇在周琮身上。
周琮在大雨中后仰着摔倒,被泥水溅身,他仿佛落在水塘里,湿乎乎衣袖浸满刺骨冷水。
“你……”周琮这回脸上惶恐是真,他仰头看着,“你大胆,依旧是朝廷命官,是淮北巡抚,你怎敢动……”
,bao雨来得突然,淮水码头上人流如梭,水位涨过于迅猛,童家迅速派人去码头,诸多货物浸不水,正连夜挨个封箱抬走。
童家高楼之上,童慎备饭菜,与孟凛和吴常相对坐着,没人动筷子。
其实童慎并不耐烦听周琮在这里招呼这两人,他盯着吴常看会儿,语气不善:“孟凛,你身边就跟着这个残废?”
孟凛眼眸半沉,看不出喜怒:“不彰人短,童当家可要嘴上积德。”
“积个屁德,老子什德行谁敢管。但是你这个人……”童慎好像想到什,他眼睛半眯下,“瞧他有些眼熟,他叫什名字?像是以前见过。”
白烬提剑往他走近步,他不顾雨是否落在身上,他将那话又说遍:“你以为你很解?”
白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周琮,你觉得循规蹈矩不敢杀你,可早已不是从前白烬。”
“你敢拿孟凛来威胁,但他从来不是软肋,他是把连都会刺软剑。”
周琮仿佛坠进冰窟,他腿软着瘫坐在地上,全身湿透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,山上将士踩着泥坑,从桐柏山上撤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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