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童慎嘴里干巴巴,心里像被火烧,他握紧拳头,叹口气道:“实在不行,与那白烬硬碰硬打上场。”
他眼里像是卧着只猛虎,“就当只为那个不争气儿子,其他概都当是子启在胡说,好在他知道不多,那地方们又几乎打扫干净,现在桐柏山人全都撤回码头上,哪怕他们搜山,恐怕也折腾不多太多东西。”
周琮摇摇头,“暂且先等等,子启落到他们手里,们也得手里有个人。”
“就是你去喊那个……”童慎时想不起名字,直接接着后面道:“可你不是说他是……”
童慎也放低声音:“……殿下人吗?”
他不过个刚升迁小将军,就能把你拿住?周琮,你怎被他个毛头小子给牵住鼻子。”
“……”周琮话到嘴边,却先是咳声,他对着周围童慎那些不吭声手下沉声道:“你们先下去,等人到再进来通报。”
“是。”下面人松口气,赶紧退出去。
周琮重新看着童慎,“怀谨,你为太子殿下做事,如今站在同条船上,子启入狱不担心吗?你自己儿子斤两你当摸得清楚,你又为何没管得住他,倘若他对白烬说些什,你又如何自处?又让殿下怎办?”
周琮脸上也露出担忧神色,“已经派人去衙门里探听,何况白烬手里是带着兵,当初错过好时候,这会儿拿不住他,若此刻去衙门大开牢门放子启,他怕是能让人把戳成筛子!”
周琮不禁微眯眼睛:“他最好是。”
周琮抬眼解释:“他早先找上,手里拿着殿下私印,几乎都信他嘴里话。但如今这个场面,如果白烬真把他当回事,也只好试试能不能把他当做筹码。”
“约莫着时间,人也应该到。”
“况且那……”周琮声音低几分,“那应如晦可是六皇子人,那你猜白烬又是谁人?”
周琮话里满是忧虑:“他们此番前来,怕就是冲着你来。”
童慎听不吭声,心里气恼被堵成烦躁,只好发泄似往那桌上砸拳头。
周琮眼神凝重,眉目拧出褶子,他思索着道:“从开始余氏事情走漏风声,你明明早派人拦住那余家老妇,她是怎跑到京城去?就算应如晦只是来却余家事情,早将切打点干净,这事情缺口,还是在于子启,他是怎恰恰好出现在白烬面前?”
“怀谨,你跟着急没用,还得长远地想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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