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当家转身往暗门处走,谁知那侍卫在后边忽地从腰间拔出刀,屋子里被烛光填满,点动静四面都是影子,那二当家惊,转身只看到道冷铁雪亮光,随即被人抹脖子,只发出声微弱闷哼。
周琮又掏出那信仔细看几眼,心里念叨
周琮翻开,几个墨黑大字跃然纸上,只端正写行:“远使之而观其忠[1]。”
周琮顿时脸色变,原本怀疑神色变成震惊,他赶忙将信又放进信封里,“你……你从何处拿到这信?”
那二当家不识字,没想到周琮反应这大,他撑着桌子手松,顿时后退两步,给他信人说过不能将他身份说出去,他咽口口水,道:“不认识,他说只要把信送过来,就送出祁阳。”盐单听
“那……”周琮赶忙道:“那他可还说什没有?”
“他说……”二当家回忆会儿,有些为难道:“那人说得文绉绉,好像是什……‘元……元知……知万什空’。”
琮有些试探道:“你还给带来封书信?”
二当家眼神变变,他把身前黑袍扯开,从怀里掏出封信,他迟疑地停顿下,想起给他信那人——
那时他中迷药被绑在柴房里,头上被人给扎几针,突然就清醒起来,耳边倏地响起声低鸣铃铛声,他眼前有个人影,人影片虚影后重叠起来,竟是早先站在白烬旁边那弱不禁风书生。
那人文文弱弱,却在他面前摔出块令牌,他缓声道:“把白烬人支走,眼下只有们两个人,二当家,给你机会考虑——”
“给做事,帮送封信给……你背后那个人。”
“元知万事空?”周琮松口气似,“是这句吧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二当家有些不耐烦,“你们这些读书人,怎就不能好好说话。”
周琮转而眉头舒,他笑道:“路辛苦二当家,这就派人送你去休息,赤云山事去从中斡旋。”
二当家揉揉肩,那被弩箭射中伤口只简单包下,他赶晚上路,也十分累,他想想道:“也行,只是你可要记得答应事。”
“自然自然。”周琮应着,朝旁边侍卫使眼色,那侍卫马上对着二当家做个请手势。
二当家不屑地哼声,“你说什胡……”
“话”字尚且没有说完,他看到那地上令牌,瞳孔骤然缩……
“哦——”二当家上前走步,“是有封信。”
他撑着桌子,把信递到周琮面前,迟疑道:“他说……你看就能明白。”
那信封上什都没有写,周琮有些疑惑地拿过去,将信打开,里边只有张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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