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加斯知道他意思,他在心里组织语言,巴塞洛缪却以为他还在生气,急急证明自己:“希望提升等级,是出于自己想法,想要配得上您,愿意为此付出努力和代价,但这都是该承担,这不该成为您负担。”
安加斯拍拍他手,示意他别急,也不再纠结措辞,他选择诚实说出自己感受:“巴尔,你做个甚至可能危及自己生命决定,但这种重要时刻,却让连在旁陪着你机会都没有,真很难过。”
他看起来灰心又失落,原本桃花潋滟眼睛,看过来时安静中藏着忧郁,巴塞洛缪甚至感觉向游刃有余安吉,此时很无助,原本还梗着脖子觉得自己没错,这种血腥事绝对不能让雄虫看见,所有后果应该自己承担巴塞洛缪,突然慌手脚。
他想抱下安加斯,却又不敢,心里着急却不知如何是好,半晌终于憋出句:“对不起,应该提前告诉你。”
“希望们互相依靠,巴尔,你不想告诉,实际上也是对不信任,”安加斯确实有些受伤,“们不能只分享喜悦,不分担痛苦,那样反而会产生隔阂。”
系里,唯唯诺诺,失去他本性。
又缓会,心情平复后,安加斯站起身出门,但拉开卧室门,就看到巴尔规规矩矩地跪在门口。
妈气得忘这茬,虫族直以来,就有这些陋习来着,安加斯按按鼻梁,不可避免地有些心疼,但他只是转过身,“你进来吧,们谈谈。”
巴塞洛缪静静地起身,言不发地跟着安加斯进屋,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只是进来整理情绪,下次就算们有些分歧,你也不用跪着。”跪阵,巴尔脸色有些苍白,安加斯给他倒杯热饮,“你是怎想?”
巴塞洛缪心又酸又涩,这就是他雄主,以前没有人教过他,他点点头,“会努力改。”
既然
安加斯尽量让自己声音不带情绪,“如果你准备好,们应该聊聊。”
巴塞洛缪自己在外面这段时间,显然也组织语言,“能嫁给您,做您雌君,是不敢想运气,但它就是这发生,像做梦样。”
巴塞洛缪依旧低着头,他看着自己小麦色手,握着杯子骨节分明,跟旁安加斯玉白修长手,形成鲜明对比,“但不能把余生都寄托在运气上,如果想要直站在您身旁,应该更努力。”
“是因为信息素仿剂事,给你压力?”安加斯直接问道。
巴塞洛缪犹豫下,还是实话实说:“并不是怕您过于耀眼,”他终于抬起头,望向安加斯眼里,满是担忧,“怕不能保护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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