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安加斯情绪更加上头,刚刚稳定下来信息素也蠢蠢欲动,然而就在这时,安加斯却突然发现身下小雌虫在发抖,哭得浑身发抖。
跟被求婚时高兴哭不样,这个哭法,小雌虫显然伤心极,安加斯信息素像被踩到尾巴猫样,嗖地收回去,连声问道:“怎?”
巴塞洛缪终于痛哭出声:“呜呜呜知道不能生蛋,但是阁下阁怕伤心,还要瞒着,阁下对太好,呜呜呜阁下对这好,连蛋都生不出来,还大言不惭说要给阁下幸福,是个废物呜呜呜”
边痛哭,边颠来倒去话都说不太明白,巴塞洛缪觉得自己更没用。
安加斯却鬼使神差地低头,在他红通通眼皮上舔下,昨天他就在雄保会就想这干。
巴塞洛缪吓得哭都忘记,“阁阁下,您”
安加斯心里有些不好意思,面上却故作高深:“还敢哭吗?”
巴塞洛缪讷讷不语,安加斯才缓下语气:“不告诉你就是不想你难过,受伤配合治疗就行,哪怕退万步说真治不好,”他捏捏小雌虫耳垂,“说可能你也不信,但是真不在乎有没有后代。”
眼前雄虫俊美到让虫感叹造物主伟大,性格更是好到巴塞洛缪怀疑这是自己臆想出来幻象,他像做梦样大胆开口:“相信,您要是再亲亲,就更相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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