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“那就到时候再说,何必让他多难受这久。”安加斯理所当然语气,让哈利法克斯时怀疑起自己谈论,到底是不是雄虫最看重繁衍问题,不过也是,这个雌虫不能生,找别雌虫生就是,自认为想明白哈利法克斯当着雄虫面修改报告。
回到病房安加斯拧眉,他考虑是另个问题,若是巴塞洛缪直不能生,雄虫保护协会可不会容忍自己只娶个雌虫,他需要更多话语权。
安加斯不禁又想起调酒制作信息素仿剂事,跟慰问军雌这种可以轻易被取代工作不同,能治疗无数军雌信息素仿剂,可以将他和军团这艘大船,牢牢地绑在起,这才是能让他站稳脚跟,哪怕面对雄保会也有抗争权利底牌。
更何况他还需要挣钱,哪怕巴尔不需要,但他总不能连自己都养不活,更何况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所有蓝星人都知道,谈恋爱是件多花钱事,想要过得好他就得努力。
前世他酒吧常客告诉他,“男人要浪漫,而男人终极浪漫就是有责任心。”安加斯看向病床上巴塞洛缪,这会是他相伴终生爱人,他得扛起作为男人责任。
在疗养室用药,安稳地睡整夜巴塞洛缪,完全不知道他雄主下什决心,睁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看书安加斯,他傻乎乎地露出个笑:“雄主,想亲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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