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酒正在兴头上,就像刚刚拿到新玩具孩子,转瞬就又投入进去。
第二天,他收拾上班要穿西装出门,却看到巴塞洛缪已经等在门口,“小巴尔你怎来,自己可以过去。”小雌虫什都好,就是容易把雄虫当成易碎玻璃。
夜过去,巴塞洛缪已经整理好情绪,心中更是坚定,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安加斯阁下更好雄虫。安加斯对小雌虫心思无所知,但不妨碍他看到小雌虫高兴,两虫路聊得开心,去巴塞洛缪那边锻炼。
这次锻炼巴塞洛缪心中放松许多,阁下非常解自己身体,完全不会逞强,他只在旁辅助完成些推拉重物动作,四十分钟很快过去,然而刚休息几分钟,安加斯阁下就拎起自己带来个包,“巴尔,你浴室在哪?”
雄虫阁下要在自己浴室洗澡?巴塞洛缪边带路,边脑子里爬满糟糕想法,年轻力壮雌虫,在外面听着浴室里哗啦啦水声,等安加斯出来时,他手腕上虫纹,已经爬满胳膊。
安加斯好歹记着雄雌有别,是穿戴整齐出来,浴室热气将雄虫脸蒸得有些红,但外面等着巴塞洛缪,脸比他还红,安加斯边整理袖口,边朝小雌虫多看两眼,怎比昨天帮他锻炼还紧张,那个胳膊上纹路不懂啥意思,但看着还挺酷。
再看眼,有点怪。
再看看,又有点好看,特别是小雌虫常年握枪抗炮,手臂肌肉线条极其流畅,此时虫纹蔓延开来,荷尔蒙信息简直炸裂般铺面而来。
再看眼,唔,自己身后尾钩怎有点热热烫烫,虫族真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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