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沅真楞然，神情懵懵痴痴，笑重新绽出来
时候，很新鲜，很活。
他可不可以做哥哥新娘子，他不是女孩子，还可不可以做哥哥新娘子呀？
这是方沅真第二个问题。
趴在人肩膀上笑。
帽子本来在方沅真怀裡，裡面还有些树莓，给江淮心
抱，掉湖裡
。等江淮心抱够，帽子都开始往下沉，幸好材质不沾水，可惜树莓，在水波纹裡缓缓下沉。
方沅真盯著水裡树莓，觉得有趣，拿脚背去接。接到两个，抖下去，小鱼们在树莓身旁游两圈，跑开。
树林裡很凉快，又在湖边，凉意裡还有湿气，方沅真用脚背接过树莓，开始在水裡乱动起来，十个脚指头各是条鱼，动来动去。
江淮心直用隻手搂住他，怕他掉进去，“玩够要跟
说，们慢慢走回去。”
方沅真不满意他用手来搂自己，想把江淮心手抓著，也真那麽做，两人手挽著手。
盯著湖底树莓，方沅真忽然想到个词，扭头看江淮心，“老大，奶奶说你要娶新娘子，是真吗？”方沅真咽咽唾沫，奶奶第次跟他说这件事时候，他记得清清楚楚，他缠著奶奶问新娘子是什麽，问完之后，就想问江淮心个问题。
可那时候江淮心不在他身边，当时问，和现在问，答案是不是会不样？
“假。”江淮心说。方沅真觉得自己心放回窝裡点点，清清嗓子，他话裡笃定少很多，怯变多，“，还有第二个问题。”
“猜猜，你要问第二个问题是什麽……”江淮心盯著他眼睛，“答案是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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